”孩子的病,顾家和顾云霄也会安排好。
你放轻松,这几天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乐乐还那么,她很需要你。
刚才,我们已经上楼望过她了。”
“乐乐……早晨怎么样?我的孩子她有没有哭?”果然,一提到乐乐,黎舒涣散的眼神有了些焦急。
祝遥遥揉了揉眼睛,道,“她见不到你这个妈妈,当然会哭了。所以你呀,一切要以她为重。”
“当然。我的牵挂就是她,只有她了。”黎舒喃喃的重复道。
祝遥遥偷偷地向温宁。
她们陪了很久,但黎舒都没有再开口话,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于安静,样子令人担忧。
出了病房,祝遥遥反而忧心忡忡的,“舒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在大坝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找顾靳庭问清楚!”
“不用去。”温宁摇了摇头,“其实,是顾靳庭在最后关头,救了黎舒,将黎向晚推了下去。”
“什么?他能做出这一步?”祝遥遥压根不相信。
“人在生死关头,往往才能意识到自己最的是谁,清楚自己的内心。”温宁微微感叹,抬头向外面的大晴天,“舒现在这个状态,其实是顾靳庭几年的折磨,她和黎向晚的恩怨,也是从纠葛到大。
现在黎向晚终于死了,舒心里的情绪,需要好好地整理。”
“好,希望她不要抑郁了,我们给她些时间。”
“嗯,要给她时间呢。总之,乐乐会是治好她的良药。而且顾靳庭若是知错,也会格外关注她的状态。”
“顾靳庭可拉倒吧!我宁愿是顾云霄亲力亲为地照顾她。”祝遥遥不知道想到什么,“你这兄弟两,以后不会上演什么夺妻大战吧?”
“离了个大谱。”温宁无语道,“我还不如你这个开心果去照顾黎舒,不定分分钟把她气清醒了。”
“喂!”祝遥遥拧她的胳膊。
温宁也不知道,她这趟榕城之行,是顺利还是不顺利。
顺利的是,她刚到就目睹了黎向晚的死亡,随着这个恶毒女人的终结,一些事情也已经结束了。
但黎舒的状态,也令人担忧。
既然望过她,她也不想吐露心扉,温宁就跟着祝遥遥走了,去她的家里,主要想璎桃。
“宁宁阿姨!我们好久不见啦。这套房子是霍凌爸爸给我们买的哟,那边的奶奶想让我住进霍家的老宅里,不过我妈咪没有答应。其实我也不想去,那边的爷爷凶得很,对我妈咪一点也不好……”
璎桃一见到温宁,手就拽着她个不停。
孩子无心,听者有意,温宁的目光瞥向了霍凌。
男人高大挺拔地站在客厅里,戴着那副无框眼镜,人倒是显得斯文镌冷,不过温宁了解霍凌这幅皮囊下,沾染着霍家家族不好惹的骨性。
不过她还没开口,霍凌直接作投降状,尴尬地横了眼璎桃这头猪,“别听孩子哔哔。再,我爹那种人也不需要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