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在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顾延舟怀孕时间对宫寒的人来,可能存在误差。
虽然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但他就是觉得孩子肯定是他的。
因为他怎么也服不了自己,明溪会出轨。
两年来,她的一切都在他眼底,不光是因为她循规蹈矩,还有她水汪汪的眼睛里,从来都是清楚倒映着他。
他下巴在她头上轻蹭了蹭,音色磁沉:“溪溪,对不起,我们好好过,行吗?”
这话柔软又温情,听得明溪心怦怦直跳。
这一刻,她的心很乱。
就像身体里面,有一处软肋被戳动一样。
被他言语伤害的时候心疼是真的,但没办法彻底放下他也是真的。
这可是她藏在心底整整十年的男人。
他的一切,让她明媚也让她忧伤。
那些心痛的裂痕还新鲜可见。
她现在就像一只鹌鹑,缩着身体,不敢回应。
两个人在她脑海里拉锯,一个宝宝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而另一个却想狠狠敲醒她,清楚告诉她。
别傻了,他对你不是喜欢,仅仅只是占有欲罢了,难道你还想被他再抛下一次吗!
很快,睡意上头,她开始泛起迷糊。
男人在她身后却毫无睡意,凤眸里情意深浓。
夜半的时候,明溪突然‘啊’一声惊醒过来,脸上全是汗。
可能是因为孕期多梦的缘故。
她梦到那张可怕的脸,追着她:香香......香香!
“怎么了?”傅司宴扯亮床头的灯,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问她。
明溪咬着唇,眼角还有些生理性的溢液,因为在隐忍,她隔了几秒就抽噎一声,怎么控制都停不下来。
傅司宴着她的泪心疼,扯了张纸巾过来,轻轻给她擦了擦。
“是不是难受?”他问。
“嗯......”着又是一声止不住的抽噎。
明溪慌忙捂住嘴巴,白玉般的耳垂染上绯色。
实在是好丢脸,跟个孩一样,抽得停不下来。
傅司宴凤眸深深,嗓音暗哑:“要不要我帮你?”
明溪以为的帮,就是给她拍背止住之类的,点着头又抽噎了一声。
暖光灯下,女孩浑身一色的细腻瓷白,特别是那对肉肉的耳垂,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把玩。
傅司宴点漆的眸发暗,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明溪瞬间眼眸瞪大,鹿一般惊惧不安,下意识地就想反抗,伸手用力推他的肩膀。
男人长腿覆上来,抵住她的膝盖,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嘬,动作温情,没有多少暧昧更像是在安抚她。
片刻后,傅司宴放开了她,垂眸着明溪涨红的脸,伸出拇指抹去她嘴角一丝水渍。
“是不是管用?”
明溪脑子还在发懵,但抽噎好像确实停止了。
她蹙眉:“你骗人。”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嘴巴,扯唇低声:“你才是骗子,不是很管用吗。”
论歪理辩论,明溪辩不过他。
她翻个身,无意蹭到男人紧绷的大腿,瞬间面色一红,声凶他,“你!!”
亏她刚刚还觉得这是个单纯的安抚吻,没想到下面是这个样子的。
傅司宴嘴角噙着笑,“嗯?”
明溪不出口,红着脸道:“你去睡沙发。”
要不是害怕,她是绝对不会和他睡一张床的,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反应都给得挺直白的。
傅司宴体谅她今晚受了惊,也不逗她了,翻身下床。
“我去冲个澡。”
然后他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