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脸一热,“难受,你下去就好了,我又没叫你脱光光!”
脱光了,更难受好吗!
特别是还在车里,出租车没有防窥膜。
人家见不穿衣服的,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那可不行,我答应师傅要好好疼你......”
明溪脸一红。
傅司宴微微靠近,抬起手臂送到她鼻子下面,“你闻闻,里面没味,我刚刚没有脱外套。”
明溪别扭地转开头,反击道:“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
男人手越过她的头顶搭在椅背上,像是圈着她一样,声音低低沉沉,“只要你行不行?”
明溪耳根发烫,羞恼道:“我才不要你,被别人碰过脏死了。”
傅司宴掰过她的脸,举起手指对天发誓。
“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不信你问周牧,我一下都没让她挨着,唯一的罪过就是和她呼吸了同一片空气。”
周牧着前路,目不斜视作证,“是的,总裁他真的很洁身自好,绝对没让别人碰到。”
明溪脸一热,拍下男人的手,嘴唇动了动,想话又不方便当着周牧的面。
干脆就扭身过去,对着车玻璃外面。
傅司宴知道她脸皮薄,也没再一个劲逗她,依旧维持着手臂微微拢着她,又不碰到她的绅士动作。
到地点后。
周牧很识相的下车转圈。
明溪不想话,去拉车门,却被男人长长的手臂按住了把手。
“明溪......”
傅司宴这个按车门的动作就像是从后面搂着她,属于他的冰冽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乱吃醋,我应该信任你多一点,也不该见到别的男人和你有牵扯就生气,我也想改正,但一直都改不好,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但我答应你,一定努力去改,好不好......”
男人认认真真的剖白自己,低声恳求。
这在以前,明溪从未见过。
难以想象,一向傲娇自大,睥睨众生的男人,竟也会有这样一面。
傅司宴松开车把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脖颈,轻轻用力,抱住她。
复又低低道:“就像你讨厌那个卖酒的女人一样,而我遇到的都是比卖酒的女人更强的对手,薄斯年他有跟你同学的经历,裴行之有跟你五年之间的经历,这些时间里,我都跟你没有交集,所以我害怕,你能明白吗?”
明溪身体蓦地一僵。
她从不知道,傅司宴竟然会这样的患得患失。
原来以往他每一次偏执发作,并不是乱发疯,都是有原因的。
虽然以前那些事,也曾让她心理受到伤害。
可到他这么的失神落魄,明溪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傅司宴见她一直不话,以为她还在生气,:
“我以后一定会什么都先问过你,再也不胡乱猜测,醋也少吃一点,行不行?”
他不敢保证真的不吃醋了。
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占有慾有多强,他很了解。
明溪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好像都找不到缘由了。
她放软声音道:“我今晚做了好多菜。”
见明溪松口,傅司宴眼神深亮,“对不起,我现在去吃。”
“不用了,都冷了。”
“没关系,我没吃晚饭,中饭,早饭,还有昨天的晚饭都没吃。”
期间就喝了一杯咖啡,和晚上的几杯酒。
别的时间都气得吃不下。
明溪听到这话,更心疼了,“你一直没吃饭?”
“嗯。”傅司宴声音有几分委屈。
“老婆都要没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