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李国琴哭着去跟他的,曹主任答应了我也没办法,只能把她带过来。”
江墨沉咳嗽了半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表面冷酷,实际上从来不为难手下的兵,哪怕个别人犯错,他在赏罚分明后,就不会再给对方穿鞋。
平日里见士兵们操练辛苦,他也会时常关照厨房,多留一些饭菜。
待人接物的时候,更是彬彬有礼,很少重话。
“陈副队长,把李国琴送走,从今天起,不准她再踏进在野骁半步。”
“是。”陈水他正在气头上,担心他身体状况,不敢有任何反驳。
要知道野骁从成立到现在,经历三任队长,还从来没有一位下过禁入令。
江墨沉不惜扛着病,特意把他跟徐队长叫过来这件事,可见他有多么在乎他的人。
“江队长,我现在就去按照你的做,您赶快休息吧,有事儿您在叫我。”
江墨沉连答应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默许。
苏凝雪知道他已经很累,便将枕头放平,照顾他好好躺下来。
“我送他们出去。”她在耳边声。
“嗯。”江墨沉明明连出声都困难,却还是忍痛给她回应。
还有手也无意识的去碰她:“快点回……”
“好。”
苏凝雪跟着他们来到外头,脸上再也没有了对待江墨沉的柔软与耐心。
她迫切的望着二人,直接就开门见山:“我理解部队里有规定,跟任务有关的机密不能泄露,但我是江队长的人,其它的我不也不感兴,我现在就想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陈水为难的皱起眉头:“大嫂,您就别问了,部队机密只是一个原因,其二,我相信江队也不想让你担心。”
徐新月的想法却完全与陈水不同,她换位思考,要是戚程儒躺在床上,她宁愿去操心,也不想像一只无头苍蝇似得干着急。
“陈副队长,您不是要去处理李国琴么,就先去吧,我跟嫂子好久没见了,陪她待一会儿。”
徐新月没有直接,陈水也不好干涉她的决定,点了点头,他赶去处理事情。
徐新月把苏凝雪带到隔壁的病房,告诉她:“江队长情况不太乐观,是一种摧毁免疫力的生化病毒,虽然他身体素质好,可病毒发作初期,对他十分不利,我听他队里有个余弦的,已经去R国找血清,省里的上级也不会让江队这样耗下去,也从中京请来了专家研究这种病毒,希望尽快找到针对它的抗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