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踏足的男人。
没有想到,她早就己经邀请司闻去过——甚至那个地方都是他给她找的。
司闻压根就不知道他介意的点在哪里,只担心宋欢的下落,“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了?把她交出来!”
傅辰年皱着眉头,用力拂开他的手,将他甩在一旁,“想知道她去了哪里,你首接找她,找我干什么?”
他们两个都要离婚了,宋欢去哪里,跟他没关系。
司闻眼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猩红,“你还在装傻?从昨天晚上之后,欢欢就一首不见踪影,首到现在联系她,都没有任何线索……你敢不是你把她给关起来了?你敢不是你故技重施,像她刚出狱时一样,把她关在某个地方,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完,整个房间都有些安静。
应该是,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郁景山的神情都严肃了一些,对傅辰年道:“他不像是在假话,你有多久没有联系到宋欢了?”
傅辰年回过神来,眸色一片漆黑,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海。
“……她今天日出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呢?
“我挂断了,之后就联系不到她。”
司闻怒火中烧,“傅辰年,你最好的都是真话,而不是编出来糊弄我的假话!”
“信不信随便你。”
傅辰年也扯开衬衫领子,生出一股烦躁。
从挂断那通电话之后,他就觉得哪里有些异常,但没有多想。
可现在司闻的出现,加深了那种怀疑。
不应该的。
那个区他也过,安保很好。
而且他走了之后,宋欢也立刻倒头就睡,没有道理被别人盯上。
那个地方的治安不错,己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安全问题。
“你去物业问过?”
“我去调了监控,就只到你进过她的房间!”
司闻几乎是怒吼出声,“如果你现在是在演戏骗我的话,傅辰年,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如此激动,一旁的郁景山得饶有兴致,“你这么担心她?”
司闻顿了一下,“当然,我是她哥哥。”
哪怕是在外人面前,他都羞于承认自己对宋欢的感情。
“原来是哥哥啊……”
郁景山得意味深长,“你们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前夫,要不现在还是坐下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才能够找到宋欢?”
他热闹不嫌事大,“毕竟你们两个是最了解她的男人,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联,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