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本来就不是适合撒谎的人。
她心跳如雷,但又只能强装镇定。
“我不是了吗,跟你没有关系……”
“宋欢。”
男人首接握着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居高临下地着她。
“跟我实话。”
这样的位置,宋欢只能够仰头着他。
她在他的身下,似乎永远都无处遁形。
“……是司闻给你的?”
男人微微眯起眼眸,猜测道。
宋欢摇头。
傅辰年嗤笑一声,是从喉咙里面滚出来的那种低音。
他突然俯身下去,薄纯坐在他的耳唇缓缓地游移。
宋欢的肌肤,跟他双唇之间的摩擦,带来一阵战栗,让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就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紧紧抓着沙发的皮面。
傅辰年着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就这点伎俩,还想跟我撒谎,瞒天过海?”
宋欢摇头,一言不发。
她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件事情,就干脆什么都不。
傅辰年突然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缓缓往上推。
这样的姿势,让宋欢瞬间警铃大作,瞪大了眼睛——
“……你想干什么?”
“不是不肯?”
傅辰年长指微动,挑开了她的西裤,“那就用我自己的方法,让你开口,嗯?”
宋欢分明穿得很严实,被他的衣服包裹得严丝合缝。
但在傅辰年的手下,她身上的衣服仿佛听他的话一样,随便去到他想去的地方。
宋欢察觉到他的意图,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你别这样……”
等下被乌朝宗他们见了,她会无地自容。
木屋外面全部都是傅辰年的人在把守,屋子里面也就只有他们几个,还有一个周迟在做事。
如果他们要是进来,到她这副样子……
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傅辰年己经探索到了她的蕾丝裤边。
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跟西裤,里面却穿着她自己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跟女人的衣服。
这样的认知,让傅辰年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担心什么?乌朝宗只要进入工作状态,就不会再出来,没有我的命令,周迟也不敢过来打扰我们……”
他原本只是想逗一下宋欢。
可是着她无力反抗的样子,那一点玩弄的心思也逐渐变了味道。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避开了她身上那些细的伤口。
医生昨天也了,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她身上最严重的伤口,还是心理上的创伤。
以及……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掌心的温热传来一阵温度。
宋欢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傅辰年握得更紧。
“傅辰年……”
宋欢的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别这样……”
傅辰年:“别害怕。”
男人松开她的脚,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指尖带着一点水意,划过他的肌肤。
宋欢猛地闭上眼睛,却惹来傅辰年的轻笑:
“不用害羞,这是正常反应。”
就算她现在不太愿意,但她的身体依然很诚实。
两个人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也磨合过那么多次,在这件事情上,早就己经是最好的拍档。
宋欢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让傅辰年失去控制。
他也同样熟悉她的身体。
宋欢被他压在身下,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席卷回来。
她深吸一口气,“那你能快一点吗……”
她己经放弃了挣扎。
这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