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你想多了。”
“周启灵,你往右边走十步。”战南夜的声音突然楼梯间传来。
他们回头,身穿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的他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下楼。
北方冬天的好处是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开着暖气,就不用穿厚衣服。
周启灵不明所以,还是照做。
往右走十步,出现在周启灵眼前是一面全身镜。
他了镜子中的自己,越越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以前好了。
他长得不丑的,可以还有点好,不过他到最多的就是战南夜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对比之下自然就觉得自己丑了。
战南夜,“清楚了吗?”
周启灵左右瞅了瞅,什么都没瞅着,“战总,什么?”
战南夜,“没清楚,就在这儿好好。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就周启灵那歪瓜裂枣的样子,司恋连他战南夜都瞧不上,怎么可能上他姓周的。
周启灵苦哈哈,“战总,还请您明示啊。”
“阿夜,你又在欺负周特助啊!”秦牧从屋外走来,头顶顶着几片雪花。
周启灵和司恋立即打招呼,“秦总好!”
“你们好!”秦牧多了司恋一眼,对战南夜,“阿夜,去你房,我有事跟你谈谈。”
战南夜领着秦牧往三楼房走去。
司恋记得秦牧和他的妻子蔚蓝,上次在蒙景山时,她无意间还瞧见他们夫妻二人在吵架。
周启灵凑到司恋耳边声道,“这位就是帝都的秦牧,比起他的家世,更让圈内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妻子蔚蓝。”
“蔚蓝怎么了?”蔚蓝给司恋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软软甜甜的女孩,就是一到就很想保护的那种。
周启灵神秘兮兮地道,“帝都的秦家跟江南的蔚家原本是旗鼓相当的两大家族。在秦牧和蔚蓝出生之后,两家便有意结为亲家。在蔚蓝满十八岁时两家人就订了婚,同时把蔚蓝送到帝都秦家,让两人培养感情。”
司恋听过许多豪门家族联姻的事情,“许多豪门都这么做,有什么津津乐道的?
周启灵,“你别急啊,先听我完。谁晓得这婚没订两年,蔚家因为站错队,家族事业一落千丈,与事业如日中天的秦家差距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