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恋满脸都写着不愿意跟他一起吃饭,这个认知让他倍受打击。
他战南夜这个身份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为什么她私底下这么不愿意跟他单独相处?
战南夜觉得应该把问题弄清楚,不然以后她一直躲着他怎么成。
他还没有回答,司恋及时上前,“音子,战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跟我们一起吃饭啊。”
明明就是她不想跟他一起吃饭,还把理由得如此冠冕堂皇,本来就要拒绝孟子音邀请的战南夜瞬间改变了主意,“今日还真没什么事要忙。司恋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吃晚饭吧。”
他这样,司恋敢嫌弃吗?
除非她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我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战总。”
唐糖酸溜溜地了一句,“司恋不是愿意跟你一起吃饭,她是被资本裹挟。”
司恋撞了唐糖一下,让他别乱话,唐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
战南夜知道唐糖对他的敌意很大,要是换成旁人,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但是对方是司恋在乎的人,他便不会动那人一分一毫。
唐糖多次冒犯,战南夜都假装没听见,“你们想去哪里吃,一会儿我请客。”
孟子音一听兴致更高,“虫虫,之前你不是想吃采上篱家的猪脑,因为太贵咱们一直没去。既然战总这么大方请客,咱们今晚就去采上篱吃饭呗。”
战南夜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司恋,发现在听到采上篱饭店时,她清澈的双眸之中确实闪过一些光芒,证明她确实想去吃那家饭店的猪脑。
他还记得上次他让她订饭店,她就是订的那家饭店,最后他借口他太太没来,让她陪他一起吃饭,她还是拒绝了。
战南夜以为她会答应时,她又一次拒绝了,“还是算了吧。”
唐糖非常赞同司恋的决定,“对,还是算了吧。”
孟子音转身把司恋拽到一旁,“臭丫头,你干嘛呢?你顶头上司请你吃饭,你还不同意,你是不是恃宠而骄?”
孟子音出来的这个词,将司恋吓得都结巴了,“什、什么恃宠而骄?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哪只眼睛出他宠我了?”
孟子音白她一眼,“你以为战南夜是因为我的邀请答应请我们吃饭吗?”
司恋,“难道不是?”
孟子音戳戳她的额头,“你个傻瓜,我在你家战总眼里屁都不是。他会答应我的邀请,完全是给你司特助的面子。你想想啊,我是你的朋友,我邀请他一起吃饭,他一口拒绝,是不是扫你的颜面?”
司恋,“你心里这么明白,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
孟子音,“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我就是想多他两眼,毕竟这样的绝色太难遇到了,遇到了就要好好欣赏个够。如同你路过一个地方,路边有一朵特别好的鲜花,你肯定会驻步多几眼的。”
在孟子音眼里,战南夜就是一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
玩焉的艺术品。
她天天嘴里着想跟他怎样怎样,也就是而已,她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与战南夜的距离。
若不是因为司恋的关系,战南夜怕是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
司恋,“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答应他,今晚由他请我们吃饭?”
孟子音,“能一分钱不花就能去咱们想去而因为太贵一直没去的餐厅吃饭,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司恋总觉得自己被孟子音忽悠了,不过还是答应跟战南夜一起吃饭。
采上篱饭店消费特别昂贵,但是从不缺少顾客,要吃饭必须得提前预定,司恋只好用战氏VIP预定了一个包间。
饭店订好了,收房手续还得继续办理,司恋也不懂步骤,物业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