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赵瑾声音沉了下来:“如果这两次行凶,幕后都是同一个人,或许不难猜。”
若第一次没有得手,幕后之人没了耐心,想要斩草除根,派杀手暗杀,逻辑得通。
她张了张嘴,却也不出责怪裴承允的话。
先前原主不靠谱,即便她穿过来后有意识与几个孩子修补关系,也需要过程,裴承允不告诉她再正常不过,且即便告诉她,当时什么都没掌控的她也做不了什么。
也就是现在她与几个孩子关系缓和了许多,而恰好裴承州遇刺被伤,裴承允这才松了口。
“眼下我们线索太少,尚不能确定。”裴承允轻声道,“此事有儿子探查,母亲不必担忧,方才此言,只是希望母亲多个防备,便在自家府中,便清洗再多次,漏网之鱼或许也不缺。”
赵瑾蹙眉,脸色凝重:“我知道了。”
裴承允颔首,表情放松了些:“母亲不必想太多,万事有儿子在,父亲已经离世,儿子断不会再叫你们涉险,今日之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听着他的话头,赵瑾神色微动。
这意思……难不成平阳侯死因当真有异?
她敛下心绪,着裴承允的目光隐含欣慰。
儿子大了,也知道为母亲撑起一片天了,虽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不过好有安全感是怎么回事?
她同裴承允仔细聊了聊幕后凶手后,便回了正院,裴承允继续回宁安院照顾伤患。
裴承州遇刺之事在翌日传开后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天子脚下,皇城之内,竟有歹徒嚣张至此,当街杀人,对象还是平阳侯世子和三公子。
这引起了大多数官员和勋贵的高度重视。
虽然大家心里也犯嘀咕是不是平阳侯府今年命犯太岁,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积极响应彻查。
听到这样的事,热闹归热闹,可谁心里不发凉?
——今天敢杀平阳侯府的人,明日不就敢杀他们?
平阳侯府俩儿子的命是命,可他们老骨头的命也是命啊。
人家年轻力壮能撑过去,可不代表他们遇上了也能撑过三更阎王招魂。
彻查,必须彻查!
于是在大多数人共同的使力下,这桩案子成功从顺天府移交到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