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程,大抵天黑时分便能到。”
“好,好。”皇后舒了口气,“那丫头……本宫记得安阳郡王府的孟侧妃就是被她解了身上的毒?”
“娘娘好记性。”从秀笑着开口,“琳娜姑娘母亲曾是图尔有名的医女,她学得母亲一身本事,当初只凭肉眼与鼻子就能探出孟侧妃身中奇毒呢。”
皇后点了点头:“对,那丫头是有些本事的,只愿她当真能解六皇子的毒。”
罢,她想起什么,又皱起眉头:“她……六皇子所中之毒,来自图尔?”
从秀脸上也浮现一抹忧虑:“来禀报的人只道琳娜姑娘也不确定,但只瞧榜上描述……的确像是图尔一种罕见奇毒。”
皇后一时没开口。
赵瑾道:“图尔地处严寒,更多山多瘴,据闻以此滋生的毒草毒花并不算少,若当真是图尔罕见奇毒,那也怨不得大齐医者们并不擅长了。”
对于他们来超纲了。
皇后顿了顿:“先不必去京禀报,先等琳娜来确认了再。”
“是。”从秀应是。
话是这么,但谁都知道只怕这会儿禀报的人都要到京城了。
建文帝不信皇后,护国寺便并不会是皇后一言之堂,甚至直隶那边恐怕就已经去人禀报了。
徐总督素来是个识时务又识帝心的。
“先封锁消息,待琳娜来护国寺,直接将她带去六皇子那里,不许任何人接触。”皇后吩咐道。
从秀应声下去。
若毒药当真是从图尔来的……那可有得查了。
赵瑾与皇后对视一眼,都到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算算时间,若无意外,琳娜解毒正好与前朝二皇子撸袖子干的时间对上,图尔那群猖狂的守旧派……天要凉了。
多好,这也算另一种形式上的里应外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