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她是为他的奶奶。

她总是能在这事情上，给他最大的震撼。

战南夜，“司恋……”

司恋，“我知道你要我是我，我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完成别人的愿望而奋斗。可她们不是别人啊，她们是我的亲人，是疼我的人，并且最重要的是我也想要个孩子。”

战南夜终于妥协了，“你想要，那我们就生。”

司恋朝他甜甜一笑，“我们生两个，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女孩像我，男孩像你。”

战南夜，“好。”

司恋，“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给他们的都要同样多，我们要做公平的父母，绝对不能偏心他们任何一人。”

战南夜，“好。”

司恋，“上次奶奶帮我们把孩子的名取好了，我们得给孩子想个大名。对了我，一个孩子跟你姓，一个孩子跟我生，你有意见吗？”

战南夜温柔地抚着她的头，“我没有意见。两个孩子跟你姓司，我都没有意见。或者他们长大了，他们想姓别的姓也可以。”

司恋，“那就不行了。怎么也得跟爸爸妈妈姓吧。”

战南夜，“嗯。”

司恋，“你快想，先给女儿想大名。”

战南夜，“好。”

司恋，“杭川……”

战南夜，“我在。”

司恋，“我们会一直白头到老吗？”

战南夜，“当然。”

司恋，“可是我害怕……”

战南夜，“你害怕什么？”

司恋闭上眼睛，喃喃地疲乏，“害怕哪天你喜欢上别的女孩儿，害怕哪天你要跟我离婚，害怕我们不能一起到白头……”

以前，司恋根本就不在乎他会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孩。

一直以来，她都很清楚人心易变，山盟海誓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有多少男男女女得轰轰烈烈，分得也轰轰烈烈。

对情这种玩意儿，她早就不抱有幻想了。

可是，现在，她好像又在幻想……

她好像动了心。

所以她才会害怕。

害怕交付出真心时，他的心变了。

正因为害怕，所以她都不太敢把整颗心交出去。

战南夜在她身边躺下，让她把腿搭在他身上，让她的姿势舒服一些，他才道，“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