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怀里的人儿吃了痛,发出娇软的嘤咛。
疼就对了!
不然怎么长记性!
傅凌枭抬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躲,薄唇将那柔软的唇瓣蹂躏一番后,往下游弋,到她精致巧的下巴,轻啄一口,而后用力的咬下去。
继续往下,到修长的脖颈……
再往下,他就停住了。
再继续,折磨的就是他自己。
目光上移,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暗哑着嗓音问:“还想我变成野兽么?”
男人的眼神黑得如同沼泽,像是要把她网罗其中,沉入未知的深渊。
慕星被他这样盯着,蓦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房,他那猛兽盯着猎物般的眼神,忽然间,她好似有一点点理解了他的野兽。
那是极度兴奋状态下,失去理智的疯狂。
不过那天晚上,叔叔并没有脱衣服,所以,男人脱了衣服会变成野兽的法,还是不成立的。
傅凌枭等着丫头的回答,丫头突然愣了神,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好的朱唇微微张着。
那惹人怜的模样让他情难自禁地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而是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半推着。
直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脱离他的脸,他才满意的放开她,再次问她:“还想不想?”
慕星立即摇头,“不想!”
那样的叔叔很可怕。
傅凌枭唇角勾着笑,还是身体力行的教育最有服力,以后都这么来。
“带你去洗漱。”
傅凌枭抱着慕星去浴室洗漱,出来时,刚好病房门被叩响。
“进来。”
病房门被推开,保镖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盒走进来,“傅爷。”
傅凌枭抱着慕星坐在沙发上,淡淡的恩了声。
保镖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在可移动餐桌上一样样的整齐摆好,推到男人跟前,“傅爷,请用餐。”
完,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傅凌枭端着饭碗,动作熟练的开始喂怀里的人儿。
病房里柔情弥漫。
病房外,沈掠靠在墙上,垂头丧气的扣墙,内心一片荒凉。
傅爷已经两天没搭理他了,好慌,好想被傅爷打一顿,也好过被这样晾在这里。
然而,事与愿违,又过了一周,他还是没等来一顿打,甚至傅爷都没走出过病房。
沈掠按奈不住,想主动找傅爷请罪,几次走到病房门口,胳膊都抬起来了,还是没敢敲门。
就在他犹豫反复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