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都知道了。”
男人抬手抚上她紧拧的眉头,用指腹将眉间的皱起一点点揉开,满眼疼惜,“你能这么笃定我不会对你的事置之不理,我很高兴,但你信任我的同时,是不是也该对我多点信心?”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叔叔的能力,只是……”
只是她无法预估,调查真相的这条路到底潜藏了多少危险,从下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她什么都不怕,却唯独怕连累别人,尤其是对她那么好那么好的叔叔。
未尽的话语被男人突然的吻吞没,“这就够了。”
傅凌枭浅浅的吻着她,为她抚平不安,“相信我。”
大手轻叩住她的后脑,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黑眸如墨,深沉而专注地注视她,“我会尽我一切护你周全,我会成为你最强大的依靠,只要有我在,你不必惧怕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
温柔缱绻的嗓音,着最郑重的话语,仿佛在用生命向她起誓。
慕星内心悸动,眼底温热上涌。
她蓦地的吻上去,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清亮的双眼虔诚的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着他轻轻的,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着他用坚定的眼神将她锁在那幽深眼瞳里。
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
女孩的吻生涩稚嫩却热切,傅凌枭知道她在向他表达她的喜欢和感谢,他愉悦的勾唇享受着。
直到丫头吻累了自己放开他,他才有所动作,一口咬住逃离的唇瓣,含在嘴里,有力的臂膀将人箍在怀里,开始强势的掠夺。
……半个时后,他心满意足的将人儿放开,微暖的指腹抚过她湿濡红肿的唇瓣,“继续吃饭。”
吃完饭。
傅凌枭将人抱到客厅放在沙发上,拿来药箱,捧过她伤痕累累的双腿搁在腿上,蘸着药水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的擦拭。
那天晚上的场面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还是将丫头弄得伤痕累累,曾经白皙如玉的双腿,几乎没一块好的,全都是擦伤和淤痕。
傅凌枭自责又心疼,眉头不自觉紧紧的蹙起,下一秒,肉肉的手就抚上了他的眉头,软软糯糯的声音安慰着他:“叔叔,没事哦,我一点都不疼。”
他把她伤成这样,她竟然还反过来安慰他。
这东西是要心疼死他么?
帮慕星处理好腿上的伤,傅凌枭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正要吻下去,丫头突然猛地一拍脑门:“糟糕!我把琼宝忘在云城了!”
着,便要从他身上滑走。
男人一把将她按住,“沈掠已经叫她回来了。”
“还好还好。”
慕星松了一口气,向男人,“叔叔,我想再去一趟云城,可以吗?”
男人温声道:“不用那么麻烦,你要见谁,我派人把他找来。”
慕星将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他:“一个叫陆渊的人,阿朝哥哥从贺伯伯那里打听到,陆渊是我爸爸以前在商场上最大的对手,在一场商战中惨败,后来就离开了帝都,阿朝哥哥猜测我家的那场大火,可能是他不甘心的报复,所以想找他问个清楚,他现在在云城一个叫做遂阳县的地方。”
陆渊?
傅凌枭俊眉微蹙,思忖着……
片刻,他点头:“好,我来安排。”
睡了十几个时,慕星这会儿精神格外好,傅凌枭见她毫无睡意,干脆抱着她一起去了房。
办公桌上,堆叠着文件,这几天他没去公司,赵谨也联系不上他,只好将文件送了过来,只是部分加急的,就占满了半张桌子。
傅凌枭抱着慕星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批阅文件。
慕星靠在他怀里,仰着脑袋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