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总是要做些什么的。”司冥寒敛下视线,薄唇贴在陶宝的发丝上,“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嗯?”
脸上的手还在捂着,这明显是无所谓陶宝回答的,那种一种威胁,是死亡的降临!
“唔……”陶宝的声音如同猎物的悲鸣,泪水越落越多。
抬起的双手抓着司冥寒的手臂,指尖掐着,却发颤的厉害。
“一起去吧!”司冥寒松开她,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往车上拖去。
“司冥寒,我不要去……司冥寒……”陶宝的一只手抓住车门,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司冥寒岂会让她得逞,轻而易举地扯下她的手,塞进车内。
车门关上,车子急速离开。
站在原地的秦月有些不能理解,主要是司冥寒的阴戾之气太过可怕了!
这是要把碑上的字去除么?
秦月内心开始不安,就算是去除,她也应该在现场的,不是么?
“你……你想干什么?”陶宝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司冥寒的手臂,害怕地问,“司冥寒,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司冥寒一把掐住她的脸,冷戾逼人,“你居然在他墓碑上刻那种字,经过我同意了?怎么想的?”
“我……”陶宝这个时候,什么话都反驳不了。
只要的不对,司冥寒的愤怒只会愈发的严重!
脑子里一团乱,什么都是不对的……
她很想和他对质,可是她不能……
“自从他死了之后,你想着他不够,还要在墓碑上刻字?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司冥寒黑眸盛满戾气。
陶宝咬着唇,眼泪往下滴落。
“怎么不话了?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背着我做那种事?”司冥寒问。
陶宝泪眼婆娑的着他,“司冥寒,我们回去,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回去吧……”
她不是他的妻,却霸道的不让她在司垣齐的墓碑上刻字。
她没想到秦月会跳出来,更不敢想象司冥寒会对司垣齐的坟墓做什么……
“你不是错了,你是后悔自己做的不够严谨被我发现!”司冥寒脸色阴鸷如魔鬼。
“……有那么严重么?只是刻了字,他已经死了,司冥寒,他死了,不会再出现了……”陶宝低声下气,心里的痛让她艰难喘息,“只是墓碑上,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让人把字去掉可以了吧?司冥寒,求你了,我们回去……”
“去掉?为了以绝后患,他墓地都不该存在!”司冥寒用力地松开她的脸,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暴戾情绪!
陶宝被吓到哭,脸色发白,“不会的,你不会那么做的……司冥寒,那不是真的……”
司冥寒整个人陷入黑暗的情绪世界里,望着车窗外的黑眸隐忍而赤红,如同暗夜的魔鬼!
陶宝着司冥寒的侧颜,凌厉如刀削,四溢的危险在封闭的车厢里不断地膨胀,让她呼吸困难到快要承受不住!
司冥寒只是吓她的吧?
不是真的要对司垣齐的墓地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