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吊带睡裙,全身上下散发着沐浴完不久的馨香。
吊带睡裙下的风光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活色生香到了极致。
“你得用一个不常用的,毕竟你是我的教练,要让着我一点,你呢?”
少女眸光澄澈,清凌凌的着他。
手腕处传来的是她柔若无骨的触碰感。
男人浓而长的眼睫垂下,嗓音无端暗哑几分,“行。”
尽管只有一个字,但落在林之漾的耳中,却让她兴奋不已。
他已经让了第一步,后续的让步还会远吗?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肯定会认真的跟她:“既然是比赛,就要公平公正。”
就像是之前练习的时候,每次她都能被他虐哭,都不见他有丝毫的心软。
祁砚尘的话完,林之漾就松开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软软绵绵的触感消失,祁砚尘的心也仿佛跟着一空。
而就在他再次碰到一根球杆的时候,那只手再次跟了上来,“这只也不行。”
祁砚尘清隽的眉心微皱,反手就握住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黑眸着她,“林同学似乎想帮我选?”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之前约定好的。
只要进了这个游戏房,她叫他祁教练,他喊她林同学。
每次‘林同学’三个字被他低磁的嗓音喊出来,林之漾的心都会跟着一软。
整只手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林之漾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被穿的窘迫感。
反正他喝多了,能得寸进尺一点就得寸进尺一点。
她笑的眉眼弯弯,一张绝色的容颜化开,千娇百媚到了极致。
“可以吗?”
只要能让他拿那根他从来不用的球杆。
她的胜算就大了。
祁砚尘盯着她,一向无温的眼底云山雾罩着让人不懂的情绪。
就在林之漾以为他肯定会同意的时候。
男人浓而长的眼睫微颤两下,嗓音略微幽沉,“不可以。”
这句话成功让林之漾的心一凉。
狗男人还是那个狗男人!
尽管喝醉了,但理智还是在的。
就像他手腕上的那串黑色佛珠,现在也贴在她的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彰显着男人清冷淡漠的性情和无欲无求的心性。
林之漾咬了咬唇,狐狸眸瞪圆着他,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不可以就算了,我也不怕你。”
谁输谁赢还真的不一定呢!
祁砚尘最终选定了球杆。
像上次一样,打球之前,他单手扯松领带,骨节清透的长指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林之漾移开自己的目光不他性感的锁骨,嗓音清甜的道:“我开球。”
谁先开球谁就占了先机。
她让他慢一点,可没自己会慢一点。
不定她再次发挥出自己最好的实力,一杆清台了呢!
谁知,祁砚尘仿佛穿了她的心思,轻摇头,“我们玩个游戏决定谁先开球。”
玩游戏?
这倒是让林之漾兴盎然。
要知道祁砚尘生活中真的非常无的一个人,不苟言笑,冷漠无温。
这还是第一次他提议玩个游戏。
林之漾两手抱臂,懒懒的靠在台球桌旁,红唇微勾,“什么游戏?”
祁砚尘走近她,“就剪刀石头布吧,三局两胜。”
一听是这么一个普通的游戏,林之漾上扬的眼角登时垂下来,伸手,“噢,那来吧。”
然而,祁砚尘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嗓音低低沉沉的,“不用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