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你一定能想起我们的点点滴滴!”
雪冕坤也指着李苛,对雪映桃:“桃子,你仔细李苛,你之前过,这辈子非他不嫁。”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在向雪映桃强行施压,让她想起她和李苛的过往。
雪映桃开始仔细的想、用力的想、想关于她和李苛的记忆。
她恬静的脸上逐渐浮上痛苦的神色。
忽然,雪映桃抱住了头,樱唇中发出低而沙哑的痛咛。
“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啊!”
李苛完全忽略了雪映桃痛苦的神色,迫切地问:“桃子,你想起我们曾经的甜蜜了吗?”
“你再接着想!你一定能想起我们的甜蜜过往!”
雪映桃纤细的手臂抱住脑袋,可怜又痛苦:“我的头像有无数根尖针在扎!我快疼死了!”
李苛追问:“那你想起我们的曾经了吗?你一定要想起来!”
雪映桃的双手突然松开脑袋,扑到病床边的一个床头柜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举起,朝着李苛的脑袋砸过去!
砰!
玻璃杯四分五裂,碎裂成片,飞溅在病房里的各个角落。
李苛的脑袋上被砸出一个凹坑,鲜血汩汩,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其中一片碎玻璃飞溅到雪冕坤和医生的脸上,他们脸上也各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雪映桃用玻璃杯砸完李苛,就躲进了被子里,被子从头盖到脚。
她发出细细的哼唧声,好像她还很委屈的样子。
李苛用收手捂住脑袋上的血窟窿,眼神锐利的盯着被子里的雪映桃。
“桃子,我也不想逼你,你痛苦,我也很难受,但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只是想在结婚之前,让你记起我。”
“所以啊,桃子,你一定要用力想起我。”
李苛伸手去拉雪映桃身上的被子,耳边传来一道威压的呵斥:“够了!”
雪冕坤拉着李苛的胳膊,一把将他从雪映桃的病床前拽了起来,甩到一旁。
雪冕坤怒视着李苛:“你眼睛瞎了!你没到桃子已经很痛苦了吗!”
“你再逼她,我今天直接拿枪毙了你!”
李苛不敢再话了。
雪冕坤睨了一眼他脑袋上的血窟窿:“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李苛刚被雪冕坤训斥,现在听到雪冕坤让他去处理伤口,心头又一喜:“谢谢首长关心我!”
雪冕坤眼神扫过他:“我不是关心你,我是你一脸的血,担心吓到桃子!”
李苛心里的欣喜又从云端跌落到地狱。
雪冕坤朝李苛摆手:“出去。”
李苛顶着一脸的血走出去。
出了雪映桃的病房,李苛迎面走来一个兵。
兵到李苛脸上的伤和血,非常震惊:“军长,你脸上的伤谁打的?”
李苛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首长的女儿用玻璃杯砸的。”
兵更惊讶了:“大姐为什么打你?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李苛手指擦着脸上的血,笑容阴森森的:“她打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嫁给我”
“而我,一定也会把她娶到手。”
李苛很自信,迈着大步往楼下走,去缝合脑袋上的血洞。
病房外。
医生拿消毒酒精,给雪冕坤脸上的划伤消毒。
消完毒,医生给雪冕坤脸上贴纱布。
雪冕坤伸手挡开医生的手:“我不贴。”
一军首长脸上贴了纱布,要是让属下到,还以为他首长受了多大的伤。
容易导致军心不稳。
而军心不稳,是大忌。
雪冕坤不贴纱布,医生也不敢贴,任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雪冕坤刀子一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