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胎记的女人,却都在今天凌晨相同的时间段,猛地从梦中惊醒。
这种事——
楼楼下意识的,抬手抚了下左臂。
楼晓雅可不知道,楼楼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实话实:“当时我莫名被惊醒后,除了担心不正常的胎动之外,还担心向东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接。然后肚子隐隐的疼,我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孩子身上。”
她在午夜惊醒后,也在担心崔向东,也给他打了电话!
楼楼内心深处,缓缓腾起的莫名惧意,越来越浓。
只是她的镇定功夫很可以,表面上只是淡淡的嗯了声,示意楼晓雅继续。
楼晓雅就把早上找到崔向东,崔向东在天东医院托人,她去那边查体后的继全过程,全都如实讲述了一遍。
这些事都很正常。
楼楼那颗不住悸动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最后。
楼晓雅:“我决定了,必须请假养胎。可我走后,谁来接替我的工作这个问题,我有些想法。”
楼楼秒懂:“你想让我服秦家,和各位县领导,让崔向东在彩虹镇一把抓。”
楼晓雅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对你来,可能很难办。但我请假去养胎,对向东的进步来很关键。因此我觉得,你该竭力的去帮他。”
“这件事,我会认真的去考虑。”
楼楼并没有告诉楼晓雅,秦家己经给她致电,让她全方位的配合秦袭人,倒追崔向东的事;更没今早,她奉命去民政局,想悄悄给崔向东和秦袭人扯证时,崔向东的档案却己经被提走的事。
她觉得,仅仅凭借贺家,就能帮崔向东轻松搞定一把抓的事。
“行。那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楼晓雅站起来:“该的我都了,我也得走了。我们镇上的卫生院院长,还在车里等着我。回去后,我还得找向东好好一下。”
她在起身时,又了眼楼楼压在屁股下的那只脚,随即换上鞋子,开门走了。
等她走后,楼楼才把左脚慢慢的拿出来,轻松的举在眼前,仔细观察那个胎记。
很久都没动一下。
天黑了下来。
在镇上忙了一整天的崔向东,晃了晃发酸的脖子,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家属院。
快要下班时,楼晓雅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去他家,有要事相商。
崔向东当然知道,她想什么。
“我得和老楼先沟通下。”
崔向东想到这儿时,还真到了老楼。
老楼正拎着垃圾筐,走出西邻倒垃圾。
“老楼,你来我家。我有个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单独协商。”
崔向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
“啥事啊?”
老楼放下垃圾筐,跟着崔向东来到了他家客厅内,随手拿起案几上的香烟,点燃:“你神秘兮兮的样,吧,啥事?”
崔向东干脆利索的问:“如果我告诉你,你闺女怀的孩子是我的,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