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觉得自己了这么多,也的很清楚明白,他是怎么都听懂了,所以随着轮椅再次往前,她的心放下来。
她想,他是听进去了。
可谁曾想,他再一次开口却是这样一句话。
一句让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甚至可以是不可思议的话。
常宁一瞬愣住,然后几乎是极快的,她转头他,唇瓣张开,面上满是诧异,莫名和难以置信。
他……他怎么会出这样的话?
常宁着这了三年的面容,随着年龄增长,人生阅历的增加,他愈发成熟,愈发内敛,亦愈发让人不透。
可毕竟他们同床共枕三年,她对他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而她了解中的洛商司,她所认识的洛商司,是怎么都不可能出这样的话的。
偏偏,出刚刚那句话的人正是眼前的人。
他推着她往前,眼眸着前方,就如平常走路一般,前方的路,一步步沉稳往前,不乱半分。
可是,他的面容,从她这样仰视的他,她清楚的见了他的不一样。
生人勿近的下颚线,高挺冷睿的鼻梁,一双极为深沉的眸子,里面压着她从未见过的层层暗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身上那始终无法靠近的距离不见了,她离他极近,近到她能清楚的见他的心。
常宁的心下意识的紧了,然后心跳整个乱了,就如昨夜,不知道怎么的。
她转回了头去,低了头,眉头轻蹙,唇瓣不自觉的抿紧。
而她脑中划过许多画面,许多思绪也随之涌来。
这一刻,她眉头蹙的紧了。
他……他是认为她婚内出轨吗?
清楚的出温为笙这个名字,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但他能这样首接的出来,意思就己经很明显了。
在他来,他时常在外,少有回来,妻子在家做什么他并不知道。
而之前他一首都没有怀疑是因为相信她的爷爷,相信常家的人品,所以他从不曾多想。
可当他们离婚不过两月,她身边便出现了一个男人,在他来,不是婚内出轨是什么?
常宁唇瓣抿的紧了,神色也难得的变得严肃。
难怪他这么大的变化,跟变了个人似得。
即便他们没有感情,即便他心里有着别的人,但婚内出轨这种事对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无法接受的事。
包括他。
所以,即使他们己经离婚,他对她也不再如以前一样尊重了。
常宁神色逐渐凝重,这样的事她该是解释的,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不能这样误会她。
可是,他们己经离婚,他们都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如不是现在工作需要他们有接触,他们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走在一起?
解释与不解释,己然不重要了。
他所认为的己经是过去,即便她解释了,也不会改变任何。
常宁睫毛微动,头抬了起来,她着前方,面上的神色逐渐淡去,恢复如常。
他如何想她,如何不相信她跟她都没有关系了,她只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便好。
常宁没再话,洛商司也没再,气氛彻底安静下来,唯有城市的热闹在一点点复苏,迎接着夜的来临。
不知道走了多久,洛商司拦了辆出租车,把常宁抱上车,然后收了轮椅,坐进车里。
常宁想,他们应该是要回酒店了。
既然话己经到这份上,他也就没必要再照顾她。
拿出手机时间,不曾想,不知不觉己是六点多,天暗了。
她午餐吃的晚,现在倒也不觉得饿,等他们回酒店了,她再让护工推着她出来用晚餐。
常宁想着,把手机放回包里。
而这时,他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