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温为笙往电梯去，脚步不停。

常宁得到了肯定答案，道：“学长，你不用过来，我真的没事。”

温为笙几个快步便来到电梯前，首接按下行键，很快的电梯门开，他走进去。

“怎么办？常宁，我很想相信你的，但这样的时候，我无法相信。”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走进电梯，温为笙按下负一楼，很快的，电梯门合上。

他握紧手机，着电梯，眼中都是坚定。

不亲眼着她没事，他是不会相信的。

常宁没话了。

她清楚的听出温为笙的坚定，必然，不来到她他不安稳。

常宁原本以为，她实话跟学长明今晚的情况，学长便会放心。

但没想到，学长反而更担心了。

常宁没话，温为笙也不再。

两人都安静了，唯有电梯在极快下行。

常宁听着手机里的安静，当里面再次传来叮的一声，常宁：“学长，相信我，可以吗？”

电梯门开，温为笙脚步便要迈出去，可当他脚步刚迈出，她认真的话语便传来。

他步子止住了。

常宁没有听见回应，继续：“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听我声音应该也能听出。”

“学长，我真的没事。”

常宁一般很少强硬，即便她强硬，声音亦是软软的，听不出一点的压力。

但是，熟识她的人便会知道，这一刻的她极为认真。

不是假。

温为笙指腹收拢，：“常宁，我们是朋友，现在你一个人在青州，我也在青州，你要出了什么事，你，叔叔阿姨那里我该怎么？”

难得的，今夜的他也想坚持。

他想去她。

很想。

常宁低头，安静了两息，然后：“学长，我知道你的意思，请你相信我，好吗？”

“……”

温为笙安静了。

那要迈出的脚步怎么都无法动了。

她坚持，他的再想都不能出来。

他的坚定也都全部退后。

在他这里，她是最重要的，哪怕她的一句话，都是极为重要。

“常宁，我……”

这一刻，他突然间很想出那一句话，出那深藏在心里几年的几个字。

想不顾一切的出来。

可是，刚出声，他自己便无法再出了。

在这样的时候出，合适吗？

不合适的。

她在洛商司那里，在洛商司保护了她并且受伤的情况下同她告白，这不合适的。

他会被拒绝，并且被她推的极远。

她不会接受的。

不会。

温为笙目光垂了下去，那梗在喉间的话吞了回去，他嘴唇张开：“我……我听你的。”

是的，听她的。

他再着急，再不安，他都听她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靠近她，才能不被她推开。

这一刻，他那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再不往前。

常宁听着手机里的安静，而这安静过后，温为笙的声音传来，然后止住。

似乎他有什么话想，那要的话是积压了许久的话。

他在犹豫着，挣扎着。

但最终，他没出口。

妥协的话语从手机里落进耳里，常宁睫毛动，指尖微拢：“学长……”

常宁想一些话，那在心里准备了许久的话。

但刚出声，她便止住了。

这样的时候，今晚这一件又一件的事，现在并不合适。

唇瓣动，常宁微拢的指尖放开，轻声：“学长，谢谢你。”

温为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