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常宁的咳嗽止不住了。
洛商司圈着常宁,在把她抱着坐在怀里后,他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常宁清楚的感受到那比她大许多的手落在她背上,用不大的力道拍着她。
而他这样的举动,没有任何不矩的行为,安抚了常宁那紊乱的心,让她的咳嗽逐渐止住了。
只是,咳嗽止住,常宁的脸却红的吓人。
似那熟透了的石榴,红的晶莹剔透,让人想要采摘,想要品尝。
洛商司始终抱着她,手臂在她腰身,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他眼眸垂着,凝着她面上的通红,那拍着的手随着她咳嗽止住而逐渐停下。
常宁咳嗽止住,意识也就清醒了。
而这一刻,卧室里的一切皆落入她眼中,然后,她愣了。
白墙,米色木质布艺床尾凳,靠着左边墙角的是两个单人米灰布艺沙发,而在右边,床尾那边,靠墙的地方是一个衣帽间,床头旁边则是两个摆放整齐的床头柜,全木制,刷了浅色调的漆。
卧室里没有多余的装饰,摆设,就是常宁目光所及的这些了,这里面也没有多余的颜色,皆是浅色调,就连那窗帘都是淡淡的亚白。
这里面的一切都极简,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很是规矩,亦极为方正。
就像这里面的主人,不会有什么奇思妙想,亦不会反常理,他就是一切按照正常来。
不稀奇,但却让人安稳,放心。
可是。
这里面的物件,颜色,甚至是衣帽间的位置,都和青州观江别墅的主卧一模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的变化。
常宁清这里面的一切后,整个人呆住了。
她是在做梦吗?
她怎么会在青州的别墅,和洛商司的婚房里醒来?
第一次,常宁是这般的呆愣,震惊,讶异,不可思议。
让她一时间都无法思考。
洛商司一首着常宁,着她从见这里面的摆设后面色的变化,他未有出声,只是,那圈着她的手臂在无声中收拢。
似在告诉着她,这是现实,不是梦境。
而随着腰上传来的力道,便如一个牢笼,把常宁收拢,让常宁回过神。
下意识的,她转头,这身后抱着她的人。
而这一,她便进他眸中的深色里,如刚刚醒来时,进了一片浓浓的暗夜。
常宁的心一跳,然后紧缩,下一刻,她脑海里涌起了许多记忆。
这些记忆皆是她昏迷前的记忆,他吻她,强迫她。
常宁面色白了。
身体本能的,她立刻转回头,去抓他的手,要挣脱他的禁锢,要逃跑。
但是,她的手刚落在他手上,便被他的大手一瞬裹住。
两只手,一起被他裹住。
常宁僵了,下一刻,她立即出声:“洛商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常宁再次生气,但这生气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恐惧和害怕。
她怕,怕他对她做那不好的事。
虽然他们曾有过三年的夫妻关系,亦有过三年的同床共枕,但那是婚姻期间,一切合理合法,她也愿意。
但现在,他们离婚了,他不能这样对她。
她不愿意。
常宁再次挣扎起来,与此同时,她脑中思绪极快的动。
她需要自救。
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立刻去想该怎么解决此刻的困难,而不是杂乱,慌乱,无措。
不能就这般下去。
这样的夜晚,他这样的异样,她真的害怕。
常宁思绪比之前清醒不少,应该,比之前在马路上时要清醒的多。
应该是洛商司没有吻她,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