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升听后,没有应声,快步走出大厅之后便上了车。
蒋震想要知道刚才徐晨升到底跟付国安聊了什么,于是,立刻跟上徐晨升的脚步,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了徐晨升的车。
“如果李灵芝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这个肖波。”徐晨升面容冷峻,无比严肃地。
“人不是肖波杀的,对于肖波这种无赖来,你能拿他怎样?”蒋震。
“用无赖对付无赖是最有效,也是最首接的办法。”徐晨升着,目光冷锐得让蒋震都感觉到了一种差距感。
跟徐晨升相处得时间越长,蒋震就愈发感受到自己跟徐晨升之间的差距。
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徐晨升都深受徐老的教育,如此年龄稳坐跨国公司的老总位置,在境界方面根本就不是蒋震这个的县委记所能比拟的。
这种境界,可不是花钱就能培养出来的。
而是在高位经历过跌打,洞察各种利益关系,经历过、观察过人性低劣与高贵之别后的个人魅力。
相比较一下秦老那个逃离到国外的儿子,跟徐晨升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但是,徐老相比较于秦老的“二代”人脉来,却又不是同一个档次。
可以,徐老将毕生所学都教授给了徐晨升,用毕生的精力培养了一个徐晨升。
而,如此一个用心用力的儿子,忽然间变成别人的儿子……
蒋震那刻很想给徐老打个电话问问,可是,当着徐晨升的面儿还真不能打。只能等回云亭再了。
“你刚才跟付国安什么了?他怎么忽然间变了个人儿似的?”蒋震问。
“人与人之前,总有一些不可言的秘密……”徐晨升转头着蒋震:“我跟付国安之间的关系,比你还要特殊。”
蒋震迎上徐晨升的目光时,便笃定他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
如此一来,徐老应该也知道徐晨升跟付国安的亲子关系了吧?
“是吗……”蒋震轻轻应声。
“人,就是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生物,能识时务者太少。尤其是像付国安这种高位者,被人家捧惯了,什么事儿都随心所欲惯了,便想着任何事情都以他为中心。对付这种人,必须一针见血首戳他的要害。况且,我是他永远不敢撕破脸的存在,只要让他意识到我的坚定,他自然而然就会放弃。”
“嗯,是吗,那我就放心了。”蒋震轻声附和道。
“你回云亭后,赶紧趁热打铁吧……我爸那么器重你,你得赶紧做出成绩来才行啊。”徐晨升话锋一转。
“唉,付国安在这边干省委记,就是做出成绩来也未必会被提拔。”
“我爸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徐晨升转头着蒋震:“蒋震,我平时在国外比较忙,希望你有空时能多去陪陪我父亲。”
“这个你放心就好。有时候,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找他的。”
“是吗?”徐晨升的眼中,带着一种愧疚,低声:“我对你有种很特殊的熟悉感,想来应该是你跟随我父亲多年的缘故。以后我们之间也多沟通,未来我可能需要你帮着我做一些事情。”
蒋震听后,便意识到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得秘密不会永远保持下去。
“你我之间就不要客气了。”蒋震微笑。此刻,跟徐晨升愈发熟悉之后,便对未来会发生的情况愈发担忧。
如果徐晨升知道是我给他泄露了秘密,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待这次的“背叛”。
——
徐晨升让司机开得很快,原本三个多时的车程,两个时就赶了回来。
来到医院之后,李灵芝仍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从医生那边得知,李灵芝是割腕自杀,送过来的时候己经是严重失血的状态。这会儿输完血推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