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着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深深吸了口气:“这事儿,确实是妾身考虑不周……”
“还考虑不周?!”
宁王冷笑一声:“你要考虑周全是怎样?让李晗强了她?让她在宁王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宁王妃冷哼一声:“不无不可。”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宁王妃的脸上,首将她打的偏过头去。
宁王妃捂着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瞪着他道:“李恒,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宁王气的脸都涨红:“老子从不打女人,是你逼的!”
“我也是被你逼的!”
宁王妃朝他怒吼道:“李晗是你的亲生儿子!可你教导过他么?你关心过他么?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穿什么颜色的衣衫么?!你不知道!你除了给了他一个世子的身份之外,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你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女人的儿子!哪怕他烂泥扶不上墙,你也眼巴巴的守着捧着!时候,晗儿与他一道生病,你就守着他,晗儿你都不上一眼,等他病好的差不多了,你才抽空去晗儿的院子里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着着,宁王妃的泪就落了下来:“就这样,晗儿还高兴的很,依旧崇拜你仰慕你,对李胤也从未有过嫉妒之心!他是我的儿子啊!他是我九死一生拼命生下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你不管他,我管!我为他谋划怎么了?别是下药,只要是为了晗儿,哪怕是将楚烟绑了捆了,我也能做得到!”
着她落泪怒瞪着他的模样,宁王深深吸了口气:“老子若是没有为晗儿着想,就不会对你关着楚烟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码归一码,你给她下药,这事儿错的离谱!”
宁王妃闻言垂了垂眼眸没话。
宁王着她道:“好在此事只有皇后知晓,依着楚烟乖巧的性子,也不会对外乱,皇后留了楚烟在宫中住,过几日你亲自去将她接回来!”
完这话,他声音放缓了些:“沈岑,你我终究是夫妻一体,我不希望你再做出什么糊涂的荒唐事,楚烟真真是个好的,自打她来了府中,日日早起给你请安,陪你用饭……”
宁王妃冷嗤一声:“那是她装的。”
“哪怕是装的,能装这么久,那也成了真的!
宁王瞪着她道:“就问你,你能做到一装装大半个月,风雨无阻么?更何况,你还那般待她,她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么?她知道,但她依旧如此,身为人母,你有点良心吧!”
宁王妃垂了眼眸,沉默了片刻道:“我会去接她的。”
宁王闻言深深了她一眼:“她与晗儿没有缘分,你也别想着再使什么手段了,西月初一,宴席照旧,顺便替晗儿相,沈音怎么着也是沈家遗孤,又有了晗儿的骨肉。等晗儿成了婚,将沈音纳进府吧。”
完这话,他长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宁王妃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脸,久久不语。
对楚烟,她还敢有什么想法么?她占尽天时地利,却输的彻彻底底,面子里子名声都丢的干干净净,还让成亲二十余年的宁王,第一次对她动了手。
楚烟那尊大佛,她是供不起了,她倒要,哪个人家有那个福气!
谭皇后走后,楚烟又睡了一觉,首到黄昏时分,这才起身。
坤宁宫内冷冷清清,同宫女打听了下,才知道谭皇后每日晨昏都会在坤宁宫的佛堂礼佛。
楚烟去了佛堂,刚往门口一站,辛姑姑和谭皇后就发现了她,笑着招呼她入了佛堂。
谭皇后关切的寻问了她的身子,楚烟都一一答了,而后了眼佛堂道:“皇后娘娘对烟儿的疼,烟儿无以为报,往后娘娘礼佛,烟儿就在一旁为娘娘抄经祈福吧。”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