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庆之脸色也变了,叶天赐绝对和他非亲非故,也绝对没去过他裴家!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我卧房中放着一尊玉雕的?”
“莫非你真有通天彻地的卜卦之术?”
裴庆之很是惊诧。
冯燕眼珠飞快一转,上前道:“爸,你别听他忽悠。”
“谁不知道你是蜀城玉石大亨,既然是做玉石生意的,卧房中自然会放着玉雕或者其他玉器。”
“心思机敏的人都可以猜到!”
“我这个姓叶的就是一个喜欢琢磨人心思,投机取巧的神棍!”
裴雨柔点点头,附和道:“爷爷,姑姑的对。”
“像您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不适的地方,他一见面就您身体不好,我他就是以给您身体为由,想要一大钱!”
冯燕顿时冷笑出声:“雨柔分析的对!就是这样的!”
裴庆之点点头,感觉两女的话很有道理。
他了一眼叶天赐脚下的郭江龙,道:“兄弟,你脚下的郭江龙是我老乡,也是我裴庆之的人,还望兄弟给个薄面放了他。”
叶天赐松了脚,郭江龙爬起来,站在裴庆之身后,瞪着叶天赐,恶狠狠的:“裴总,绝不能放这个姓叶的走!”
“给我五分钟时间,我把所有兄弟都喊来,一人一泡尿,都能滋死他!”
他现在的样子和见到主人的狗几乎一模一样,叫的格外凶!
裴庆之拦住了郭江龙。
因为裴庆之到了叶天赐身边的沈尊,他认识这个南财神家的少爷,还以为叶天赐的后台是沈万山。
“不可再把事情闹大!”
“我庆宝玉器行从无做到有,从做到大,靠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人脉,宁愿自己吃亏也谁都不能得罪!”
“不然我裴庆之哪有今天?”
着,裴庆之侧身让开一条路,“兄弟,请吧。”
冯燕在裴雨柔耳边低声了几句,裴雨柔焦急的站出来挡在裴庆之身前:“爷爷!不能让这个叶天赐带着玉器离开!”
“柔儿,我意已决定,不要再多!”
裴庆之霸道摆手,又着叶天赐道:“兄弟,我你很聪明,赌石也很有一手,你以后要把聪明用在正确的地方,一定会飞黄腾达。”
“这个还不用老先生你操心。”
叶天赐略显冷淡的态度刺激到了裴雨柔,裴雨柔气愤道:“我爷爷好心好意教你做人做事,你高傲个什么劲?”
“我叶天赐一生行事,何须他人指点?!”
叶天赐负手而立,神情睥睨。
“你胖,你还喘上了?”
裴雨柔着叶天赐,满脸轻蔑的哼道:“还何须他人指点?我裴雨柔就能指点你!”
“你拿我爷爷身体为由忽悠人,错!”
“你没任何证据就信口雌黄,我爷爷卧房里也有玉雕,里面还铁定有什么鬼东西,错错错!”
“你这种满嘴谎话错言的人,就是个大骗子!”
叶天赐眼神一凝,冷冷道:“不信?那敢不敢把你爷爷卧房里的玉雕拿来?”
“拿就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裴雨柔气愤着,立刻打电话派人拿东西。
不到五分钟,两个佣人抬着一尊三十多公分高的玉雕来到裴雨柔身前。
是一尊观音玉雕。
两人走路都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心就把观音玉雕摔了。
裴雨柔冷哼着向叶天赐:“我爷爷卧房里的玉雕抬过来了,你的鬼东西在哪?”
着这尊玉雕,冯燕显得有些紧张,开口道:“雨柔!快让他们把玉雕搬回去!这尊玉雕价值上千万,可别不心砸了!”
叶天赐冷冷着她:“冯燕,你紧张什么?”
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