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点事,我打个电话。”
客户也知道他是出差几天刚回来,还没回家,当即连连客气地让他“请便”。
走出包厢,文湛又往大厅方向了。
这不还好,一更来气。
那油腻男正把一盘菜端起来放到那女人面前,样子是让她多吃点。
瞧那女人水性杨花娇笑的样子,仿佛自己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拨通了贴身保镖的电话,没等那边出声,他阴沉紧绷的声音直接问道:“太太今天出门,你没跟着?”
易航一听就知大事不妙,连忙解释:“文总……太太,她今天是会朋友,不让我开车送她。”
“她不让送,你就不送?到底谁是你老板?”
“……”易航不敢吱声了。
他愤愤地挂了电话,心里更加确定那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
故意撇开他的人,单独跟男人约会,都明目张胆到这个份了!
————
叶欢回来,向丈夫跟闺蜜,笑问:“你俩聊什么?”
陈浩洋笑着:“随便聊聊,放心,没为难你闺蜜。”
叶欢向穆晚晴,后者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意思是真没有为难。
陈浩洋确实没直接让她帮忙牵线搭桥,但一边对她大献殷勤,一边不经意地卖惨,起夫妻两人这几年打拼的不容易。
话里话外还不是希望穆晚晴帮帮他,他的事业好了,叶欢也会跟着过好日子。
穆晚晴心软。
而且,从到大的特殊经历,让她很渴望与被。
想起去城里读高中时,她因为自卑而处处不合群,是叶欢一直关照她,帮助她。
后来考上大学,她俩也在同一座城市,关系便更加紧密——她心里很是内疚,觉得帮不上闺蜜,愧对两人的友谊。
可要跟文湛讨恩惠,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吃完饭,叶欢两口子要去逛商场买东西。
“晴,你出来半天了,肯定挂念宝宝们,你先回去吧。”叶欢也奶过孩子,该懂得都懂。
穆晚晴也的确需要回家了,于是跟他们告别,先行离开。
坐上地铁,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心情很复杂,形容不出的郁闷、烦躁跟彷徨、无助。
很想找人倾诉,可这两年她除了跟叶欢还有联系,以前的同学全都断了来往。
噢,不对,还有一位老朋友,每个新年都会从国外给她发封邮件。
那是她时候认识的邻家哥哥。
后来,他随着家人搬去了大城市,之后又出国读,学业完成后便留在国外工作了。
好几年前,那位邻家哥哥回国探亲时,回老家望爷爷,留下了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