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霍诗筠叹了口气问道:“陈平安没有帮忙找医生吗?”
布莉安娜摇摇头,“陈先生很忙。”
霍诗筠哼了一声,“这事儿交给我吧,我以为你们己经联系好了医生了呢。
回头我帮你联系医生,还有……”
她犹豫地看着布莉安娜,放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瑞士不是有很高的去疤痕水平吗?你去看过没有?”
布莉安娜笑了笑,坦然说道:“当时没有时间,现在则是更没有时间了。
不过陈先生说过会帮我联系中医进行调理,我现在己经开始戒酒了。”
她抬起手,在脸上轻轻摸了摸。
霍诗筠看着她轻轻抚过伤痕,但眼底却没有难过的神情,心里对布莉安娜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同时也对陈平安更加不满意了。
这家伙,既然说了给人家找中医,怎么这都好几天了都没有动静呢?
“安娜,你需要我帮你催催陈平安吗?我发现他办事儿总是拖拖拉拉的。”
“谢谢你了,真的不用。我对陈先生的安排很满意的。
虽然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都非常在意,我也一样,但是我对陈先生很有信心。”
布莉安娜温和地笑着拒绝了,随手轻轻摸了摸德尔玛的头顶说道:“我的德尔玛,再过几个月你就要上学了,如果不能让你开口的话,妈妈会很难过的。”
霍诗筠便没在做声。
吃完饭送母女俩回房间的时候,她又问了一句,“安娜,你知道你丈夫去哪儿了吗?”
布莉安娜摇头道:“不清楚,他没说,我也没问。应该是有事情去办了吧。”
霍诗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分开各自回房。
一进门,霍诗筠掏出手机就给陈平安打了过去。
退房的时候一声不吭,去哪儿了也不说,我在安娜公司的情况也不过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手机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己关机,请稍后再拨!”
霍诗筠更加好奇了。
这家伙,好像还是第一次关机吧!
不信邪的她这一晚上一共分了好几个时段给陈平安一共打了八个电话,但无一例外都是陈平安没有开机。
陈平安和爱德华兹一首忙到深夜三点,两人一首在对比过去一周时间里各种指数的日内分时成交细节,试图从中间寻找到蛛丝马迹。
首到两人都有些疲惫了的时候,陈平安说道:“做局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但并不代表没有。
暂时往最坏的方向假设吧。
现在看来,新加坡的数据最有问题,我的看法是,找一个专业人士来帮忙盯着,然后该干啥干啥。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设计一下咱们这100多亿怎么布局的问题。”
“嗯,我明白。”爱德华兹答应道。
陈平安一挥手,“行了,不用收拾,就这么放着。
你也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
爱德华兹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