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格外的发黑,薄唇紧抿似锋刃般:
“拓跋朔兰,当初在大周皇宫可真是你了!”
他走过来一把将拓跋朔兰搭在江云娆肩头上的手给拿来,剜了她一眼。
江云娆抿着唇,觉得有些好笑,又悄然了裴琰一眼,
难道在自己在北境干了这么多活儿的份儿上,裴琰还是体恤一下她这个北境打工人了?
拓跋朔兰抿了抿唇,傲着下巴:“本来也本公主了。”
话完,她回瞪了裴琰一眼,自己的阿兄神神秘秘不来依兰草原,一直有贵客到,原来是这大周皇帝啊。
鹤兰因在这时走了过来,双手合上行了一礼:
“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此地风雪大,臣先送公主与江老板一行抵达依兰草原,然后还要与皇上去匈奴方向,与单于有要事相商呢。”
拓跋朔兰见了鹤兰因,眼珠子有些移不开,在脑子想了半天大周女子都是怎么跟男子话的来着。
她细声细语,做做扭捏的道:“兰因,你会回来陪人家过年吗?”
鹤兰因向后退了一步:“谢公主关心,臣身后的臣子会在匈奴过年。”
拓跋朔兰冷了脸色,拉上江云娆就走,这个鹤兰因,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裴琰在她二人背后冷声警告道:
“拓跋朔兰,江云娆好歹也是太子的生母,大周未来天子的亲生母亲,你别乱来。”
拓跋朔兰瘪嘴,悄悄在江云娆耳朵边道:
“他年纪又大性情又冷,若是让你回宫,千万别答应!”
她话完对着裴琰道:“皇上管的可真宽。”
临走的时候拓跋朔兰拉着鹤兰因的衣袖走到一边:
“你们大周除夕那日,你能回来吗?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听这是你们大周的习俗。”
鹤兰因缩了缩自己的衣袖,声色平淡的道:“要皇上的安排,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拓跋朔兰扭头着裴琰:
“大周皇上,除夕那日依兰草原会有盛大的篝火晚会,是咱们匈奴准备的节目,主要还是为了男男女女在一起玩儿高兴。
此次我匈奴好男儿大多聚集在依兰草原了,你懂的吧?”
言下之意是,裴琰要是除夕那日不赶回来,这篝火晚会,就是江云娆的相亲大会。
裴琰黑眸幽沉,冷道:“兰因,咱们现在就出发。”
江云娆摸了摸墨狐的披风,不经意拽到那帝王绿翡翠珠子,细细去居然还有裴琰的名讳。
她记得裴琰有一串翡翠佛珠,是明华皇贵妃留给他的,很是珍,用来保平安的。
没想到裴琰拆下来给她做了墨狐披风的坠子。
江云娆心情复杂的着裴琰,启声道:“路上注意安全。”
她本来想的是,我等你回来,可是终究不出口了。
裴琰朝她点了一下头,转身上马车:“兰因,你坐朕的马车。”
鹤兰因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
几盏茶喝了下去,才发现裴琰今日饮的是酒,得出来,他心底积蓄了不少话语,却又不知从何起的样子。
只是鹤兰因那日已经见他与江云娆是从江云娆的卧室一同走出来的,想必自己的希望又再次渺茫了许多。
裴琰喝着闷酒,沉默了好一会儿道:“讲吧,她的这五年,都给朕听。”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突然坚硬起来:
“皇上是准备将撤藩一事彻底决议好以后,就准备带着云娆回宫了吗?”
(宝宝们,给大家件事。这几天因家中人要动一则手术,我需要一直陪同,所以没能加更,不好意思。)
(另外,如果确实照顾人太忙,可能中间会请假一日,后面我会加更回来的。不过我还是尽量不断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