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钟德兴安慰道。“那也只是你的猜想!你儿子不仅仅是你的儿子,还是他的儿子!我相信,他肯定也非常你儿子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孩子的抚养权争夺过去!”
听钟德兴得有道理,胡梅梅哭声才了许多,眼泪却还在流,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真想不通,我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境地!我胡梅梅长得又不丑,身材也还可以,而且还有教师这份稳定的工作,凭什么?他凭什么抛弃我?”
突然,胡梅梅想到了什么,生气地着钟德兴。“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他也不至于疑神疑鬼!”
钟德兴哭笑不得,。“这怎么就怪我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胡梅梅,你讲不讲道理了?”
“我怎么不讲道理?”胡梅梅甩了一下头,。“当初,谁叫你找我要人浮?他己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就是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才改变对我的态度的。你还你没有责任?你个没良心的,我掐死你!”
胡梅梅越越生气,起身走过来,挨着钟德兴坐下,伸手狠狠地掐钟德兴。
钟德兴被掐得生痛,用力将胡梅梅推开,愤怒地喝道。“胡梅梅,你不要胡搅蛮缠了,行不行?”
“我胡搅蛮缠?我的是事实!就是因为你,我才和他离婚的!你赔我的婚姻!”胡梅梅抡起粉拳,在钟德兴身上乱捶。
“可以了吗?”钟德兴。“你己经倾诉了这么多了,我是不是可以走?”
胡梅梅突然就不哭泣了,睁大眼睛生气地着钟德兴,。“我就这么令你讨厌?”
“那你到底还想怎么着?”钟德兴问道。
胡梅梅却什么都没有,只是扭动了一下屁股。
到胡梅梅这个动作,钟德兴就知道她想干吗。
当初,两人谈恋的时候,这个动作是两人亲热的一个信号。
每次到这个信号,钟德兴就会发起猛烈的战斗。
时过境迁!
这个信号却己经激不起钟德兴的任何一丝情感和兴。
钟德兴移开目光,。“胡梅梅,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听钟德兴这么,胡梅梅也瞬间明白过来,两人回不到过去了。
胡梅梅咬了咬嘴唇,。“钟德兴,我知道,你现在官当得大,你早己经瞧不起我,我和你也回不到过去。但是,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胡梅梅朝钟德兴投过去祈求的目光。
钟德兴的脸色一沉,。“不可以的!胡梅梅,你要知道,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你己经不是过去的你,我也己经不是过去的我!”
“钟德兴……”胡梅梅控制不住,环腰抱住钟德兴,头埋在钟德兴的胸膛。
“胡梅梅,你这是干吗?我拜托你不要这样,行不行?”钟德兴伸手推胡梅梅。
胡梅梅打了一下钟德兴的手,。“都当到常务副市长的人了,你怎么还这么气?我又没有向你提过分的要求!你不抱我,让我抱抱你不行吗?我又没有求你复合,你怕什么你?”
“你……”钟德兴想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什么。
胡梅梅见状,仍然像刚才那样,环腰紧紧地抱着钟德兴。
钟德兴掰了几次胡梅梅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
胡梅梅见状,有点受到了鼓舞,把手伸过去,想要解开钟德兴的腰带。
“胡梅梅,你这是干吗?你疯了你?”钟德兴紧紧地抓住胡梅梅的手,不让她解开他的腰带。
胡梅梅伸手抓了一下,。“钟德兴,我又不要求你跟我复合。反正,我都离婚了,而且,你也还单着,要不……”
胡梅梅没有继续往下,而是抬头充满渴望地着钟德兴。
“不可能的!”钟德兴决然地。“我不可能再跟你做这种事的!胡梅梅,我拜托你矜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