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你,你略施计哄着他,保你这辈子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就是一顺毛驴。你越跟他犟他就越来脾气。
华浓想到什么,气得脑子嗡嗡作响,这种时候跟陆敬安对着干,自己得不到半分好处。
索性,她随手将包一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起缠在她腿边的布偶猫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我就知道我爸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我的男人了,我怎么这么可怜,遇到的男人都是渣男,这辈子就不该谈恋,不该结婚,就该孤独终老,呜呜呜呜呜.........”
“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起来一表人才其实就是衣冠禽兽,连女人都欺负,我就是傻,就是单纯,就是瞎了眼........”
陆敬安:.........
男人被华浓指桑骂槐的几句话弄得脸色铁青:“华浓,起来。”
“我不起来,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我不要面子的吗?你想欺负我就欺负我,想让我干吗我就干嘛?”
华浓不仅不起来,还抱着猫直接往地上一躺.......
陆敬安:.........
昆兰:.......她什么都没见。
只要她够疯,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与其气死自己不如气死别人。
陆敬安被气笑了,耍赖皮是不是?
“华浓,起来。”
华浓死活不听,一人一猫赖在地上死活不起来,。
浦云山的地毯,价值不菲,软和舒适,每日都有佣人打扫,华浓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傻猫每天要在地毯上打滚了,舒服啊!
“喵呜————,”陆敬安俯身,抓着猫的脖子将它丢到沙发上。
另一只手扯起华浓的胳膊,扛着人直接往二楼去。
上楼梯时,她还不老实。
陆敬安被她吵得脑子嗡嗡响,行到二楼楼梯口,停下步子将华浓放在栏杆上。
眼前是陆敬安,身后是数米高空,华浓一下就老实了。
她闭嘴的那一刻,陆敬安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还嚷嚷吗?”
华浓摇了摇头。
“话,”男人言简意赅甩出两个字。
“不了。”
“老实了?”
华浓连连点头:“老实了。”
废话,这狗男人都想摔死了她了,还能不老实吗?
改天她就让人把二楼三楼的悬空部分全都拉上防盗网。
“华浓,你还真是不要脸,”陆敬安一边磨牙切齿,一边将华浓放下来。
刚落地,华浓就觉得自己硬气了:“赢就行了,要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