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件事情跟薄敏清有关?她卷土重来想要报仇?
当初陆敬安的算计也不算光明磊落,如果薄敏清知道这一切都是陆敬安的手,很难不动作。
“下去。”
“让后面的人下去,”明少与一把拦住华浓:“你我都经常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万一被人抓住话头对我们不利,找个陌生面孔,出了事也能搪塞过去。”
华浓点了点头,着明少与的人推开别墅门进去。
他们坐在车里,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那人推开别墅门,刚准备跨步进去,就顿住了脚步,耳麦里一声惊呼声传来。
“怎么了?”
“死人了,”男人显然是被吓着了,但惊吓过后有种见过世面的冷静,开口的话还算是平静。
“照片,”明少与提醒。
照片传来时,明少与将手机递给华浓,死的那个人是医院电梯里的人,莫名地,华浓觉得四周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一点点地交织起来,试图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让他们报警,敌在暗,我们在明,这种情况不能落下把柄。”
若是她自己的事情,倒也好,脉络连贯起来总有蛛丝马迹,但偏偏这件事情她是后来参与,半路出家的和尚即便会捉鬼,也不知道这鬼是哪路门派来的。
翌日,华浓这边还没琢磨出所以然来,盛茂那边出事儿了。
盛茂高层老总跳楼自杀,留下遗,指控被不公平对待,且这遗一出来直接被对方家属发到了网上,反响极大,网上吵成一片,数以计万的水军出来带节奏就算了,还有人明里暗里的将华浓拉到这长斗争中去。
不过一个上午的功夫,华浓的微博就沦陷了。
她刚睡醒,穿着一身黑色吊带裙坐在床上拿着平板新闻。
幸好是她最近没什么商业活动,不然指定能被人扔臭鸡蛋。
褚蜜电话过来时,她正在刷微博评论,什么人血馒头,什么她的豪华生活都是用无数打工人的尸体堆积起来的诸如此类的话。
华浓着,只觉得好笑。
“到新闻了?”
“很难不到。”
“陆敬安刚昏迷没多久公司内部就出了问题,我怎么觉得是有人想谋朝篡位呢?许晴掌控不了大局了?”
华浓将手中的平板放在桌面上,歪着脑袋搅弄着杯子里的咖啡:“不清楚。”
“我前几天听明少与他们,陆老板这几个月为了找你,公司都不管了,全程丢给许晴,一副老婆跑了啥都不要的架势,眼下你回来了,许晴刚松口气,这又被人摁着锤了一闷棍,估计气死了。”
华浓喝了口不算热乎的咖啡,语气不咸不淡,没什么情绪可言:“他那是为了找我?是为了赎罪好吗?别什么事情都跟我挂上钩,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什么锅都得往你身上甩。”
“啧……承认吧!华浓,你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忍心让陆敬安嗝屁儿的,不然就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怎么可能多管前夫的闲事?”
褚蜜太了解华浓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人,打就厮混在一起,对方是什么鸟性子,一个眼神什么都知道。
华浓这人,刀子嘴腐心。
“我让你问萧影帝的事儿,问得怎么样了?”华浓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苦得让她直皱眉头。
“问了,萧北倾医学上认定为战后应激障碍,已经在找专业的心理医生做治疗了,估计是你们那次在南州,给人家吓出心理阴影了。”
褚蜜问了几次,华浓不,也就没问了。
大概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出来。
毕竟这世界上,他们所不能碰触的世界实在是太多了。
“大姐,夫人让你今天去趟公司,”华浓还没挂电话,杨娴电话打不进来,告知阿姨让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