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几年就下岗了,不得不起早贪黑的卖早点维持生计,另一个则是远嫁去了穷得鸟不拉屎的长阳县,过得同样很是不容易。
这让苏正海跟苏秀梅很是想不通,明明老爷子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活得远比其他人好,不当多大的官,但在京城当个公务员是肯定不成问题的。
可老爷子就是不管,这么一来,也就导致父子、父女关系很是紧张,逢年过节哪怕是苏正海都不愿意太多的提到自己的父亲。
这么一来,苏榆北也不知道不了。
几杯酒下肚,王彦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时不时就向苏秀梅,苏秀梅皱了好几次眉头,也几次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
苏榆北叹口气道:“老姑、老姑父你们有事就,不违反原则、纪律的事我肯定是会帮你们的。”
苏正海也劝道:“是啊,你遇到难处就跟你外甥,他还能不管你?”
苏秀梅低着头没话,王彦东却是长长叹口气,随即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王云琦把自己跟前的酒一饮而尽,这已经是他喝的第三杯了,已经是有了几分醉意,就见王云琦道;“爸妈,有什么不能跟我哥的啊?”
王云琦擦擦嘴道:“哥我跟你,就没这么欺负人的,咱们县有个砖厂,以前叫红星砖厂,后来被马云生给承包了,改成云生砖厂了。
我跟爸去年从南方回来,距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这样,我爸闲不住,就去马云生那砖厂上班,后来把我也叫了过去。
我们爷俩从去年年前就在那打工,一直干到上个月,工钱一分钱都没给我们开过,一开始就厂子有困难,等过了年,肯定把欠我们的工钱发给我们。
这一拖就半年多,上个月我跟我爸去要钱,马云生那王八蛋竟然砖厂根本就没雇过我们,干嘛给我们开工钱,这不是睁眼瞎话吗?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气不过跟他吵了两句,当然我骂娘了,谁想那马云生叫进来几个人揪着我就打,我爸拦着,连我爸也给打了,我们在县医院住到上个礼拜才出院。
找劳动局吧,他们我们当初没签合同,也没人能证明我们爷俩在马云生那干了半年多。
他们打了我,我们找派出所,派出所打我们那几个人跑了,现在也找不到,干了半年,一毛钱没赚到,我们还花了一万多块的医药费,哥,你有这么欺负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