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乔时念毫不留情地驱赶。
霍砚辞着她恼红的脸,还有浴巾下那若隐若现的白嫩,非旦没有生气,脑中还浮出了昨晚的画面。
乔时念半娇半羞地勾着他的脖子,娇嫩的它们在他眼前晃动,他心底的欲念在那瞬达到了顶峰,不停地欺负到她低泣求饶……
乔时念见霍砚辞盯着她半天没有动弹,呼吸都像是变沉了,她羞愤得一脚踢了过去!
“我让你出去!”
腿依旧没能踢中霍砚辞,还被他敏捷地握在了手中。
乔时念此时只围了浴巾,一只脚被霍砚辞抓着,腿根几乎都露了出来,这种姿势极其羞耻。
她的脸几乎要红透,“你放开我!”
霍砚辞不想松手,但今天还有很多正事,而且乔时念的身体也再承受不住折腾。
他只得强忍下心头将她拆骨入腹的欲念。
“没有实力就别企图动手。”
重重地滚动了几下喉结,霍砚辞松了她的腿,转身退出了浴室。
乔时念立即锁上了门,用冷水扑着自己通红的脸蛋。
她一定是脑子抽疯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霍砚辞,还伸腿踢他,把自己弄得这么尴尬。
想到刚刚霍砚辞抓着她脚,眸中那恨不得将她生吞的炙热,乔时念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脸蛋的热度减弱,乔时念抬头对上了洗手台的镜子。
她脸上倒没了指痕,可她的颈脖,锁骨,肩膀,布满了不同程度的吻痕!
解开浴巾,某处的红痕更深,甚至还留有牙印。
“霍砚辞,你真是个禽兽!”
乔时念忍不住冲着门外怒骂。
屋内,正着床单上那抹暗红的霍砚辞听到了乔时念怨愤的骂声。
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心里某种渴望也更为强烈。
如若乔时念不抗拒,他真想继续做禽兽。
乔时念冲完澡,外边响起了霍砚辞的声音,“衣服给你拿来了。”
乔时念披着浴袍,开了条门缝,伸出手将衣服取进去后,立即锁紧了门。
霍砚辞都被她气得发出了冷嗤,“乔时念,你还有哪儿我没过,用得着这样欲盖弥彰?”
“你闭嘴,你个浑蛋!”乔时念用脱下的浴袍砸向了门。
等乔时念穿戴整齐出门,霍砚辞也已换上了自己的衣物。
应该也是刚送过来的,干净挺的衬衣西装,令他上去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狗模样。
乔时念想到自己没几处完好的皮肤,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
“刚不是还满脸无所谓,睡就睡了,怎么现在又矫情起来?”霍砚辞冷呵。
那是不知道你有这么流氓!
但这话乔时念实在没法出口,只能气道:“我后悔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离婚,你得赔我一个亿!”
霍砚辞的眸色冷沉了下来,“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离婚的事?”
这个时候有什么特别特殊的么?连离婚都不能谈?
着霍砚辞不爽的样子,乔时念知道闹起来自己讨不到便宜,她没好气道,“那就明天谈!”
“走吧,去警局。”
“等下。”
霍砚辞拖住了她,让她坐在椅中。
“你又想干嘛?”乔时念警惕地着他。
霍砚辞没有话,从桌上取来支药膏,给她的手腕轻轻涂抹了起来。
这是昨晚被绳索绑住时勒出的淤痕,现在已淡了不少。
刚冲澡时,她好像闻到了类似的气味,所以,霍砚辞昨晚也给她涂过药?
“医院就在旁边,你身体要是不适或疼得厉害,我们可以先去上些药。”霍砚辞开了口。
乔时念的脸蛋又有点发热,霍砚辞虽没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