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成普通人,高低不得和邵兴理论一番,尤其是那句“长相平平”,任何一个有个性的成功女人,都忍不下来好不好?
但是一到是邵兴,夏颜和纪远都没再吱声,避开就欲离去。
如果是其它人喝醉了,撞了纪远,还能两声。
但是这人已经被纪远开除,还让他吐出原来非法所得,彼此结下了仇。
此时再和他争辩,那不是找死吗?
不和烂人论短长。
二人都惜命得很,避开就是。
后世网上那么多和烂人论是非的,最后被烂人弄死的血淋淋案例还不多吗?
这时候的避让,是明智之举,可不是她们怕了他。
不过,非要她们怕了他,也对。
避其锋芒,惜自己,退后一步原来是向前,没什么不对的。
只是她们避让,邵兴却来了劲,他踉踉跄跄几步追上来,伸开双手挡在二女前面,神色极为不友好地道:
“站住,纪总,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开除我?
收回扣,本来就是做采购业内默许的。
我知道,你是为云那个贱女人出气是吧?
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味全美的!”
邵兴话时,情绪激动,指天怼地,唾沫星子都要喷到纪远脸上,然后还手对着纪远比比划划的,眼就要戳到纪远脸上。
就在这时,斜刺里闪过一个身影,在夏颜和纪远还来不及反应时,她已经将邵兴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上,然后将他双手反剪,按在后背上,按得严严实实。
邵兴疼得发出惨叫。
夏颜和纪远一,这不是刘征梅吗?
身手果然利落。
二人松了口气。
有了这个强有力的保镖在侧,她们安全感大增。
“纪总,怎么处理?”
刘征梅问。
“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纪总,你大人大量,我是喝多了,一时糊涂。饶过我吧?我给你跪下!”
邵兴被一摔一拧,全身刺痛,酒顿时醒了一大半,这时也懂得害怕起来。
他要是被抓进局子里,更没地方找工作了,只能服软。
夏颜和纪远对视一眼,他这副倒霉样,想想还是吴的亲戚,虽然吴主动和他家断亲,但也不能太不给吴面子。
于是纪远对刘征梅:
“放了他吧!”
又对邵兴:
“这是初犯,下不为例,如果敢再对我,或者对味全美使坏,我们手头上有你犯罪的证据,信不信我们会提交给经侦部门?”
“不敢了,以后不会了。”
邵兴赶紧认怂表态。
刘征梅见状,就松手放开他。
她自己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护着二人离开。
邵兴慢慢从地上坐起来,心里的恨意疯狂滋长。
丢了前途无量的工作,被亲友嘲笑,公司里那几个对他抛媚眼的女服务员,到他回办公室收拾个人物品,连正眼也不他一下了。
邵兴无比失落,只好出来借酒浇愁。
此时见搞不动纪远,他只好爬起来,摇摇晃晃回家。
然而,让他更受刺激的是,当他刚走到家门口时,听到母亲和人在争执。
那人让母亲要还他东西,母亲则东西是他主动送的,凭什么让她还?
邵兴一进屋,才发现上门来要东西的,竟然是那个之前对他巴结到极点的海鲜供货商。
他此次上门,是来找母亲讨还那个送出去的金戒指。
“邵兴,儿啊,你快来评评理,他自己要送的,凭什么收回去?”
到儿子出现,邵兴妈像找到了靠山,赶紧道。
到邵兴,那个海鲜供货商脸上略露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