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不管她坐哪里,都感觉楚穆就在身边围绕。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了起来,马车外面的环佩也叮当作响,阮棠突然觉得这声音处处都透着孤寂。
阮棠百无聊赖,只好靠着车厢闭目养神,顺便也让自己的心静一下。
今晚也不知怎地,她的心脏那处无缘无故地便躁动起来,就连现在坐在马车上了,都没能好好安静一会儿。
可好好走着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还是急促勒停马的。
阮棠因为惯性差点扑倒在地毯上,待稳住身子之后,她才忍不住开口朝外面问道:“怎么了?”
东展好一会儿才开口:“阮姑娘,您稍等一会儿,有人拦住了马车,我下去。”
许是经历了几次暗杀,阮棠一听到有人拦住车,顿时心慌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在车厢内寻找可以防身的武器。
她突然记起,楚穆的袖箭好像藏在软垫下的木柜里。
她将垫子拿开,打开木柜,果然在里面到一副巧精致的袖箭。
她连忙拿出来,将软垫重新放好,而后拿着袖箭对着车厢出口。
只是她刚摆好姿势,外面便传来了东展的声音,“阮姑娘,麻烦您出来给属下搭把手。”
阮棠疑惑,但是还是掀开车帘往外去。
待到马车旁,东展搀扶着楚穆,而楚穆好似受了伤。
她又惊讶又害怕,连忙将袖箭丢下,赶紧挪出车厢,去帮东展将楚穆拉上马车。
待将他弄进车厢之后,阮棠才发现,他腿上的裤子和衣服都染红了一片,她撩开一,腿上是一处刀伤。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阮棠急忙问道。
这里可是皇宫啊,他是王爷,怎么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在皇宫行刺?
可为何行刺王爷这么大的事,她和东展都未到禁卫军出没?
“先出宫再。”楚穆脸上神色凝重。
但见阮棠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之色,他心头松了一下,随即握了一下她的手。
“本王无碍,这刀伤是我自己扎的,有分寸,没伤到要害,不过皮外伤而己。”
“自己扎的?你为何要自己扎自己?”
阮棠不解问道,也到了楚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随即她便发现他肤色有些不对劲,从脸上到脖子,到耳朵,都是一片红。
按理,受伤了,即便没伤到要害,但是也流了不少血,他应该是脸色苍白才对。
此刻不但不白,还更加红润了。
阮棠脑子闪过了一些东西,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地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