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赵瑾言急声道,“祖宗,您可不能胡八道啊,我好歹是公司老板,她要出去我还怎么威慑下面的人?”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不太乐意,“你出不起封口费吗?”
赵瑾言一噎,这丫头给他家祖宗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拿自家钱给别人呢?
“这是封口费的问题吗?我还要不要尊严了?”赵瑾言垂死挣扎。
“怎么就扯到你尊严上啦?男人的尊严要自己挣,再了一些时候的陈年旧事怎么就影响你的尊严了。”
老太太强词狡辩。
“不影响我的尊严,您为什么.....”
“闭嘴,刨你的地。”
老太太一吼,赵瑾言立马闭了嘴,无奈地低头刨地。
孙淼淼赵瑾言的垂头丧气的样子挺有意思,向来吊儿郎当的一个混不吝,也有怕的人。
“丫头,我跟你,这子时候不怎么话,但淘气得很。他妈去世不久他爸就再婚了,在同一年就有了甜心。他当时九岁,虽然不话,但心里搁事儿,从那时就恨他爸。他爸第一次带着甜心她妈跟我们到灵泉寺就被他给整了。”
孙淼淼好奇,“他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整人家?”
老太太想到了以前的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奶奶,您别自己笑啊,让我也听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老太太勉强憋着笑,“我跟你丫头,这子时候就主意多,而且坏地很。当年甜心妈妈怀着甜心,身子笨走走歇歇。他着他们恩气不过就让他堂弟将人引到一颗树下休息,他自己早早就躲在了树上。树下的人刚坐稳,他就站在树上往下尿,浇了他爸和甜心妈妈一头尿。”
完老太太哈哈大笑,这事只有赵家人知道,主要是顾及赵柏杨和高兰玉的面子。
孙淼淼目瞪口呆地盯着老太太,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个九岁孩子能干出来的事。
赵瑾言着这一老一少刨地的心情也没了,“奶奶,您这是什么心思?”
孙淼淼转头向一脸怒气的赵瑾言,却并没有笑,竟然觉得有点点心疼,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干出这事,可想而知他当时心里有多恨。
“丫头,你怎么不笑,你不觉得好笑吗?”
老太太停止了笑声,一脸疑惑地着孙淼淼。
赵瑾言扯扯唇,“人家笑点没您那么低。”
他着将铁锹收了,“得,我您精神状态好得很,剩下这点您自己刨着玩儿吧。”
刚好刘婶过来叫人吃饭,“瑾言,进来洗手吃饭,这点儿地我一个人还不够收拾的。”
赵瑾言着孙淼淼道,“吃饭去,刘婶的手艺很不错的。”
孙淼淼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颤,盯着他不出的滋味。
老太太疑惑过后,凑过来笑眯眯道,“丫头,你是不是挺心疼这子了?”
孙淼淼感觉脸上一热,像是被人现场抓包了。
“奶奶,您真会开玩笑,我们俩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我明天就辞职了,今后有交集的地方也不会太多了。”
老太太一听立马收了笑意,“为什么要辞职,工资不够高,还是瑾言欺负你了?这样你别辞职,我让瑾言给你加工资,加一倍,若是还不行就加五倍,再让他给你减少工作量。”
孙淼淼一愣,加五倍的工资,还减少工作量,关键是这个月她的工作量已经少了很多,再减下去还有工作吗?没有工作,还拿那么高的工资让她去干嘛?
她不就成了傍大款的那种人,要让别人知道肯定会觉得她是被赵瑾言包养了。
“奶奶,不是您想的那样,是现在的工作不适合我。”
赵瑾言在前面听到脚步一顿,“奶奶,您就别瞎掺和了,人家捡高枝去了,不上我这庙。”
老太太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