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不置可否。
院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这院子收拾的相当干净,连个夜间的虫鸣声都听不着,就只是安静。
良久之后,徐练达开口打破沉寂,语气中满是真诚的疑惑,
“以前在梁州没见你捣鼓过这些,怎么现在想起来捣鼓这些了?”
刘湛不在意徐练达的话,
“现在就想起来了,就想捣鼓了。”
“没看出来这花花草草有什么意思。”
刘湛顿住动作,扭头看向徐练达,
“三叔。”
徐练达“???”
“……咋了?”
刘湛“你曾经追求过自己看上的姑娘吗?”
“哎呀呀!”徐练达臊着脸跟打太极似的胡乱挥了几下手,
“……我一把年纪了……说、说这干啥……”
刘湛笑了笑,回头接着捣鼓手下的花草。
徐练达则是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我、我回去了,不待你这了,净对我这老人家说俏皮话……”
刘湛“三叔慢走,不送了。”
话落之后,举了举手里的小瓢,又补了一句,
“这小瓢挺好的,三叔下次再给我弄几个。”
徐练达已经在拉别院的门。
刘湛的话落之后,徐练达顿在了原地。
“王爷,说话只说一半真的不是君子之为,您好歹……”宅门口南柳闭着眼睛不管好歹,扯着嗓子就嚷嚷。
在南柳看来,脸皮必须厚,才能问到东西。
刘湛听到声音,站起了身,往宅门的方向看。
看到南柳的身影,刘湛的唇角勾了勾。
门口刚拉开门的徐练达看着外面的南柳,手上还保持着拉着门的动作没动。
宅门是厚重的木门,这样保持着半开的动作需要很大力气。
一旁本就候着要给徐练达开门的下人看见这副场景,赶紧上前替徐练达挡住木门的重量,并慢慢的将宅门完全拉开,供人通过。
南柳看着眼前的人,住了声,眨了眨眼,
“……三叔”
徐练达扭头往刘湛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湛移开目光,装作很专心的在摆弄花草。
徐练达收回视线,又看了南柳一眼,轻咳一声,
“……咳,嗯,进去吧。”
说完,抬脚就走出了宅门。
南柳感觉哪里怪怪的,扭头看了看徐练达离开的背影。
徐练达一离开,刘湛将修枝剪跟小瓢往旁边一扔,
“进来吧。”
南柳赶紧收回目光,抬脚进了宅子。
刘湛在往厅堂走。
边走边问,
“这么晚了,大老远的跑本王这来有什么事。”
南柳笑嘻嘻的跟在刘湛的身后,
“没什么大事,就一些小事情,小到跟芝麻粒般的小事情……”
刘湛没应声,进了厅堂。
南柳跟着进了厅堂。
刘湛在厅堂内拿了壶酒跟酒杯,然后转身往厅堂外走。
南柳跟着往厅堂外走,
刘湛走到院子里徐练达刚刚坐的椅子上坐下,跷起二郎腿,拿着酒壶对着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自斟自饮。
南柳站在原地环首四望,有些尴尬……
“什么芝麻粒般大小的事儿,说来听听。”
刘湛其实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但故意装不知道。
南柳赶紧朝刘湛身旁凑了凑,
“王爷,就是您今儿在面摊上说的那事啊……”
刘湛微微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