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是出事了吗?和……妈咪有关系吗?”
自从知道爹地和妈咪求婚了之后,年年就非常自动的将称呼从‘晚姐姐’变成了‘妈咪’。
铃铛也紧张了起来,眼巴巴的着爹地:“妈咪怎么了?”
面对两个家伙澄澈的双眼,盛庭枭紧抿薄唇,最终道:“你们妈咪生了病,忘记了弟弟的存在,想起来的话她会很难过,所以要保守这个秘密,知道了吗?”
铃铛瞪大眼,“妈咪生病了吗?”
“嗯。”
“可是,可是妈咪最近起来……很开心。”
这段时间的江晚瞧着太正常了,甚至因为沉浸在考试中,变得格外积极阳光。
任谁都不出来,她曾因为精神受到过于强烈的刺激,导致间歇性失忆。
“因为她忘记了这件事,所以很快乐。”
铃铛的眼神暗淡了,“是,是这样吗……所以妈咪其实很不开心……”
盛庭枭的心口一痛,无法反驳。
“爹地,你能让妈咪开心起来吗?”
面对铃铛充满了希冀的眼神,盛庭枭无法告诉她,她妈咪的痛苦,也有他的关系。
心底的自责不断上涌,将他淹没。
“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铃铛闷闷不乐,年年主动道:“爹地,你答应我们的,要好好保护妈咪,你不能食言。”
他的声音沙哑,“是,我会。”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允许犯同样的错误。
“爹地,拉钩。”
铃铛伸出了尾指,盛庭枭愣了一下,随后很认真的和她拉钩,年年也从旁边伸出尾指,一大两,一起许下了承诺。
而江晚丝毫不知道背地里的暗潮涌动,认真的上课和复习,闲暇时间都在陪着两个孩子。
只是偶尔的,她会下意识的伸手,抱着肚子,又抱了个空。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愣住。
“我这是做什么……太累了吗?”
女佣端过来一杯参茶,放在了桌面上,“少夫人,您先休息会吧。”
江晚放下,伸了个懒腰,捧着参茶,道:“年年和铃铛呢?”
“少爷在地下室练拳,姐在画画呢。”
江晚弯了弯唇,又道:“奶奶呢?”
“老夫人今早去参加宴会了,似乎是周家的老太太的生辰,和老夫人是故交,所以特意去了一趟。”
似乎大家都很忙碌,这样平淡又温馨的生活令她很满足。
只是,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似乎有个很很的声音在,都是假的,假的……
“少夫人?少夫人!茶要洒了!心烫手!”
江晚回过神啦,但杯子的参茶还是倒了出来,把刚刚写好的迹都给晕染了。
她愣了愣,她怎么又恍惚了?
这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