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
苏沫没听懂,“嗯?”
这跟他调包文物有什么关系?
秦琛跟她对视,紧接着又道,“他那位刚出生的孙子得了白血病。”
苏沫愕然,“什么?”
秦琛,“他需要钱。”
苏沫,“……”
这算什么?
人性和人品的拉扯?
亲情和职责的选择?
一边,是跟自己骨血至亲,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盼来的孙子。
一边,是自己忠于职责,甚至忠于国家的信仰。
乍一,我们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可真要是把自己沦为当事人……
苏沫红唇抿着,忽然间就想到了当年赵诓被逼迫关店,那会儿只有赵诓在硬刚,大部分大师傅都选择了息事宁人。
你他们错了吗?
那肯定是错了。
可是在生存和生命面前,又有几个人是赵诓?
秦琛话落,见苏沫不作声,低沉着嗓音问她,“你觉得李主任这件事情有可原吗?”
苏沫汲气,收敛多余的情绪,“罪不可恕。”
秦琛,“原因。”
苏沫,“有国才有家,没有人不是利己主义,但是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你之所以能无所顾忌的利己,是因为你的国家足够安全,你被保护得足够好,覆巢之下无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