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等待着,并冲我摆手,叫我一直保持安静。
就这样静默了大概十来分钟,刚才那个地方,不知道从哪儿窜真的窜出来几只雪白的兔子,出来就开始猛冲,很神奇的是一只竟然朝着老张冲去,老张握紧了手里的大棍子,忽然一下就敲了下去,我见那只朝着老张猛冲的兔子,竟然就这样被敲死在了雪地里。
这算哪一手?我都觉得太神奇了,简直不像我和我师父打猎,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在山里瞧见兔子就猛打枪,打不打的中,运气!
比起老张,我和我师父简直得了,不对比了,这一对比,泪花儿都要出来。
老张提了兔子朝我走来,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倒也微微一笑,说:“把兔子惊出窝,是手段,至于一下敲中兔子,是经验,你在山里打猎几十年,你也会,因为这兔子啊,你别它跑得快,可是就跟人一样,那跑路是有习惯的,朝着哪边儿冲,怎么样拐弯,凭着能你就知道什么时候该下棒子。”
我想这个打猎我是学不会了,得多少时间来磨啊?同时也感慨,高手在民间,这句话不是吹的。
老张也不以为意,说:“我去寻寻,能不能弄条蛇,晚上咱们再煮一个蛇羹吃吃,越毒的蛇,味儿越好。”
蛇肉?我倒不介意,以前跟师父在竹林小筑没少吃,只是明白有些蛇儿碰不得,得敬着,有些蛇儿倒也无碍。
就这样,我和老张在老林子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收获了一只兔子,也真的弄了一条蛇,很毒,是一条腹蛇,然后就准备回那个临时落脚的‘窝棚’了。
这一路上,我也算涨了见识,见识了老张打猎的那一手,也见识了老张寻找猎物的手段,冬眠的蛇都能被他找着,也听闻老张说了很多,就比如关于‘棍儿’的事儿,比如‘雪窝子’是什么?
真的很神奇,知道这些后,对老林子的敬畏又多了一份,也才知道在这白雪覆盖下的大山,其实处处危险,就拿雪窝子来说,这雪一盖上,你还真不知道原来这雪下面是一个山坳,陷下去的山窝窝什么的,这事儿得凭经验和技巧去判断。
又比如说‘棍儿’也不全是那种有灵气的动物,有时候就是猛兽,有时候呢,甚至是你预料不的东西,老张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他说:“这山里的地盘就那么多,我不说每片岭子都有‘棍儿’,但是一个地界一个王倒是真的,有传说,越深入的地方,人越少的地方,反而山里灵气越重,‘棍儿’也就越厉害,有些‘棍儿’是惹不得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张欲言又止的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什么了,我了解以他那实诚的性格,可能觉得说多了,反倒显得他是在推脱这差事儿,哪怕真的有危险,甚至很危险,那也只有陪着去了。
我对老张有些歉疚,赶回去要说清楚一些事情的心思也就越发的急切,在路上我闭口不言,只是一时半会儿是真说不清楚的,一切回去再说吧。
老张对这片山岭是真的熟悉,来的时候我感觉走了很久,回去的时候,老张带我抄着小道儿,没多久,我就远远的见那亮着温暖黄光的‘窝棚’。
就真如老张说的那样,在这山林子里,能有一个窝棚,是一件给了人极大温暖和希望的事儿,有时甚至能救人一命,不山里体会这种日子,还真的就体会不这种心情,从心里由衷的喜悦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