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佩服起师父来,他曾经为了姜师叔,连用十二杆山河旗布风水大阵,生生的改了一个地方的风水流向,我在合魂状态下,也只能动用三杆,不过三杆够了。”承真有些疲惫的对我们说。
其实我不懂承真在说什么,可是她的说法却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忍不住开口问:“你说的,可是黑岩苗寨那一次。”
承真轻轻的点头,眼睛却望向了那三杆排列成一个不规则三角形的山河旗,在这时,我能感受山河旗之间有一股不见的能量在流动,可惜在没开天眼的情况下,我也不知道那底是什么。
“破了!”承真轻轻的说出了一个字,就在这时,我感觉天地间仿佛震颤了一下,接着山河旗上的山水仿佛明亮了一分,接着,我见一团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白色能量爆开,整个广场的模样忽然就变了。
在这之前,我们所见的广场就是一个空荡荡的白色广场,在尽头之处就是一处大殿,在那团白色能量爆炸以后,整个空荡的广场开始急剧的缩小,那个白色的广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外城那个点将台所在的广场一样的黑色广场。
不同的是,这个广场并没有什么雕塑,唯一的让人心惊的变化就是在广场之上出现了另外两个红袍之人。
果然,就如承清哥所判断的那样,这个广场有一处大阵,临时的三个阵眼,就由三个红袍鬼物所控制的。
在广场露出了‘真面目’以后,那处大殿,原离我们有几百米,接近1千米的距离,如今只剩下百米左右,而两个红袍人也自然现身了。
陶柏原在扔出红袍鬼物以后,是紧接着准备进攻的,但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他忍不住愣了一下,再回头时,红袍鬼物已经重站了起来,一阵一阵的黑色水波冲刷着它的身体,那原燃烧在腿上的火焰也熄灭了。
“啧啧啧清,你不仅没有守住第一个阵眼,而且还让人破坏了阵眼。”那两个红袍鬼物现身以后,其中一个同样带着面具,满头白发的红袍鬼物突然充满讽刺的开口了。
“闭嘴!”原这只水鬼叫做清?此刻被同伴讽刺,忍不住喝骂了一句。
“啧啧啧,凭什么要我闭嘴,没守住也就罢了,自己还弄成了这副模样,啧啧啧”面对清的呵斥,那个白发鬼物不但没有闭嘴,反而上蹿下跳,嘲讽的愈发的欢快了。
它的速度很快,随着它上蹿下跳的动作,忽然身影就不见了,就像突兀的消失,比承真蛇形时的动作更快,我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时,承清哥忽然喊:“路山!”
这个敌人是路山的吗?路山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拍动了手中的手鼓,随着鼓声的响起,空气中仿佛有一阵阵波纹的荡起,下一刻,一个身影忽然从空中跌落出来,像一只大鸟一般飘向了广场边缘的柱子边,稳住了身形,朝着路山‘桀桀’的冷笑不已。
“已经决定了,你的敌人是我。”路山收起了手鼓,再次悠悠叹息了一声。
“敌人,哪来的敌人,是谁要和你动手?找出来再说吧?”说话间,那个白发鬼物又这样突然的消失了。
路山无奈,手一晃动之下,那面手鼓竟然急剧的变大,这也是在灵魂状态才可能出现的事情,然后路山的手中莫名的多了一柄鼓槌,他用单手托鼓,就这样敲动起了手中那变大的手鼓
鼓声在广场传开,或许是因为声波的震动,那个叫做清的红袍鬼物脸上还残留的半面面具很突兀的再次碎裂开来
它的面具彻底的脱落了,或许在之前,陶柏用力一扔,就已经让这面具不堪重负了!
此时,面具之下出现了一张清秀的女人脸,非常正常的一张脸,但只是一瞬间,那张脸莫名的就开始肿大,澎胀,变得恐怖之极。
“你们是一定要见,我被淹死之后,在水里泡了二十几天的样子吗?或者,这样样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