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我的勇气根就不足以支撑我说完这句话。
“推算。”没想的,那个老道却给了我一个答案,尽管答案只有两个字,却已经道明了一切。
推算?我忽然想起了那个镇子里可怕的一切,莫非,莫非是他?
这个想法让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有些惊恐的抬起头着这个老道,他亦平静的回望我,可他的眼神却像是有莫大的吸力,我只了一眼,却根不能自由的移开我的目光。
“你很好,还有反问我的勇气。”我已经不能说话,我身后的同伴们,原也是一群骨子里骄傲倔强的人,也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可这老道却淡定自若的开口了。
他说的话我感觉不出来语境和情绪,分不清楚他是在夸奖我,还是我触怒了他,总之在深秋这样的天气下,我的汗水也湿了一背。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我这样的感觉,但我就是不可避免的想了江一,他的一切就像是如此,闻播报员一般的声音,情绪掩藏的很深,可是跟这个老者比起来,他就显得是故意做作一般,而这老者那么自然的就隐藏了所有。
我还是望着他,只因为我根无法移开目光,他则继续说着:“选择,你来做。留在这个村子,成为这个村子里的存在,跟随我。留在这个村子,待一定的时间成为祭品。选。”
此刻我的细汗已经积累成了汗珠,从额头的边缘滚下,这老者说话不带任何的废话,了任何承接词和转折词都没有的地步,可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生,就是跟随着他,成为‘助纣为虐’的存在,死,那就在这里被献祭。
而除了这两个选择,从他的话里,根就听不出来还有任何转寰的意思。
我捏紧的拳头也渗出了汗水,我多少次面对过死亡,甚至和死亡擦肩而过也没有感觉过这样的压力,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尽管我会感觉畏惧和软弱,但不能改变和磨灭的是我的灵魂。
我忘记不了那些可怜的老人们,忘记不了他们的守护和坚持,甚至奉上性命想得的一丝光明我怎么可以利用他们用生命为我们铺就的路,走这里,然后变为另一个‘屠杀’他们的‘侩子手’??
“人,总是要有点儿底线的。”师父淡然的话语在我脑中响起,没说完的是,就算这个底线要用生命的代价来守护。
“道义,道义,道与义相连,义既是大义!”师祖曾经这样教训过肖承乾的长辈,也就是跟随我师父一起失踪的那个吴立宇。
我是不能忘记这些的,在压力下,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全身的汗水滚滚而下,就如同刚刚在水中捞出的一般,但莫名的勇气涌出,让我可以望着那个淡然的老道,一字一句的说出:“我,不会选择跟随你。”
“好。”那老道连问第二次的意思都没有,转而望向我身后的人,问了一句:“你们?”
我身后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但是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眼,每个人都在艰难的摇头,他们或许在压力下说不出什么,但他们毫不犹豫的和我选择了同一条阵线,这让我心中坦然,却不感动,因为我们走过了生死,彼此了解,这不是必然的事情吗?
“很好。”那老道又眯起了眼睛,气氛再次变得沉默起来,但随着他闭上眼睛,我感觉压力也骤减,终于能够顺畅的呼吸了。
在这种时候,我没有注意有一个人比我还要轻松,那就是陶柏,他莫名的抗拒过了这种压力
再次过了十几秒,那个老道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他又一次开口了:“肖承乾,带过来。另外,那一个,有意思,带过来。”
他指着的是陶柏,为什么又单独的要点出肖承乾??
这圣村我觉得我已经深陷在了泥潭,发现周围的一切我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