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房中走来走去,很是焦急地道:“娘亲,孩儿前些日子费尽心思总算结识了归真教的几位道长,说服他们帮忙做法拘拿那贼子,今天他们可就要上门了,这没有银子可如何是好?”
那位白发女子叹息了一声:“我知道宁儿你也是孝顺,可是咱们家哪还有多余银子再去请道长做法,哎,只能便宜那贼子了,还是以我们自己过日子为先吧,不要让翠儿那孩子再受苦了。”
白宁苦笑道:“娘亲您怎么不早说,归真教乃是国教,里面的道长个个趾高气昂,这都要上门了,却被推掉,我们可担不起他们的怒火啊。”
白王氏幽幽道:“我们白家也是书香世家,在大魏朝也是世代为官,可是自从徐家起义兵,夺了这大魏的天下。祖上怕被牵连,就回老家耕读,直到你爹爹这一代,才重新起了读书做官的念头,哪知道划刚准备迁来洛京便利你日后科举,就遭此横祸,实在是,实在是.……,
“是啊,当年祖上是在楚州任官,颇有令名,要不是扬州频现神怪诡异之事,圣上被南光那个妖道所惑,徐家又有锦衣仙子临世,最后终至天下纷乱,不可收拾,咱们家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白宁不由自主就想起爹爹给自己讲的那些前朝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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