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成为真正强大的神灵。”

“以后，不管出现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神的考验来解释了。”

圆桌旁的六位门徒变得沉默，弗朗西斯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不管什么都能用神的考验来解释，似乎是对神灵的嘲弄。

路西恩却注意到，说这些话的时候，弗朗西斯表情和眼神等不仅没有一丝嘲弄的意味，反而略显狂热，让人非常信服。

“他究竟是演技出众，还是在寻找银月爱特娜之外别有目的？”路西恩愈发肯定弗朗西斯是主物质世界的“来客”。

见门徒们依然静默，弗朗西斯站起身，按着胸口对埃尔行礼：

“神灵的意思是我们凡人无法真正理解的，行事出错，是我们理解的不够，忽视了考验。”

“神灵亘古不变，自有永有，不需要我们信仰，但我们需要信仰神灵，获得救赎。”

“神灵代表着真理、美德、救赎等美好事物，所有权柄归于一身，除祂之外，再无真神！”

听到这几句话，埃尔神色变得略微激动，双眼火焰跳动得更加厉害，弗朗西斯改动后的教义，比以前的明显高端玄乎了很多，让自己的“神座”一下得到极高提升，不再类同于那些混迹于凡人之间的伪神，也更加便于信徒全身心崇拜。

“这不是真理教会最新版本的神学解释吗？”路西恩有窘到滴汗的感觉。

真理神教需要关注奥术的研究进展，奥术师也同样或多或少了解神学知识，弄清楚敌人的情况是为了更好地战胜他们。

这样一来，路西恩更猜不到弗朗西斯的身份了，各种情况里，反倒是真理神教的可能变得最小，将自身教义用在伪神身上，就算是教皇也会被指责堕落亵渎的，除非他还有别的目的。

“伟大的‘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请接受我们的信仰，赦免我们的罪，拯救我们脱离污秽的凡世。”雅各作为老牌神棍，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向着埃尔朝拜，带动其他门徒接受了这个“火焰和毁灭之神”的新身份。

埃尔满意让他们坐下：“我的神职从父神的神性衍化而来，还非常弱小，必须征伐其他伪神，获得神性来壮大，月神阿辛的神性里就有不死、孕育、宁静等含义，与复活、丰饶和救赎关系匪浅，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

埃尔将阿辛的指代词从祂变成了他，也就是不再将他视为神灵。

“阿辛在对抗邪神安纳坦斯的战争中背叛，获得了一定的自主权，目前在索尔纳河谷能自由传教，并与其他背叛了伟大阿樊多的神灵争夺着有限的信仰资源。但祂们时刻担心着伟大阿樊多的报复，神域位置变得更加诡秘，而且若在神域内与他交战，即使有‘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您出手，我们也没有多少把握。”安休斯常常在外面传道，对这方面的事情很了解。

路西恩见他们毫不避讳对信仰资源的渴求，愈发怀疑起神术的源泉：“如果神术确实来源于信仰之力，那是否代表着心灵之力的存在，或者心灵之力就是更为特殊的精神力，频率更为奇特的精神力？”

弗朗西斯早有准备般笑道：“所以用新生的‘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能有效降低月神阿辛的警觉，而且我来的时候听说索尔纳河谷将举行‘神学会议’，通过辩论各自神灵的威能吸引信徒，失败者将被逐出河谷，邪神安纳坦斯的祭司也将前往，试图让这些伪神真正成为安格诺玛神系的一员。”

“我们以新宗教的名义，派两位门徒去参加，在神学辩论中激怒阿辛，然后将祂引到埋伏的位置。”

埃尔轻轻点头：“这件事情就按照弗朗西斯先生的安排去做，到时候我、弗朗西斯先生、雅各联手，在神域之外能轻松杀掉阿辛。”

“弗朗西斯先生？”雅各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