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次尝试之后，姜城终于感觉到自己好像碰触到了这条因果线。

这种感觉就像是拂过一根非常细的蛛网或者发丝，虽然线本身几乎没有质量，但却依然让姜城有了某种类似于错觉般的触感。

不过这种感觉很容易失去，必须在精神相当集中的情况下才能再现。

姜城继续努力地集中精神力，去碰触这条因果线。

又是许多次的尝试之后，姜城终于成功地抓住了这根线，将它握在手中，不再是穿手而过。

“成功了！”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扭曲，或者改变这条因果线？”

姜城试着想要把这条因果线弯曲，或者割断它与这张纸的联系，但全都以失败告终。

每次姜城想要抓住这条因果线使劲的时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觉就会崩溃，手会再次从因果线上穿过。

“果然，扭曲已经存在的因果线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按照耿先生的说法，创造一条因果线会更容易一些。”

姜城没有直接拿辅助手枪去试，而是自己具现化出一张纸。

具现化完成之后，姜城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张纸上有一条浅灰色的因果线，直接和自己相连。

姜城闭上眼睛，努力地想象着这张纸上有另外一条因果线，只不过这条因果线不再是和自己相连，而是不断延伸，保持直线一直延伸向远方……

刚开始的几次没有成功，也没有发生什么异状。

但随着姜城的精神力不断集中，在某个特殊的节点，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快速消耗！

好在消耗的量并不算太多，姜城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具现化出的那张纸上已经有了两条因果线，都是最基础的浅灰色，一条连接在自己的身上，一条延伸向远处。

“确实可行！”

“某个物体的因果线，只有在接触到它的时候，才能看到。而且，我成功地创造出一条因果线，这条因果线并不与任何的其他事物联系，而是会始终保持一条直线的状态……”

姜城直接将这张纸页销毁掉，然后拿出辅助手枪，按照之前相同的方式，为手枪的枪口画上因果线。

与瞄准线不同，因果线可以直接从枪口中延伸出去，准确地标记子弹会击中的位置，比传统的瞄准镜都要精准。

而且，因果线对姜城的意义不仅仅是看，还可以感知。

姜城能够感知到这条因果线与其他物体的接触，就像是视野被延伸了一样，这种距离甚至比姜城的视觉还要精确。

姜城立刻开辟出一个高维空间，再次进行了射击练习。

这次的结果让姜城更加满意，在使用精神力辅助的情况下，辅助手枪的瞄准几乎是百发百中的状态。

“中距离可以不用精神力，只用视力观察因果线和物体的交点，用于确认子弹的弹道；如果是一些非常关键的时刻，或者快达到辅助手枪射程极限的超远距离，就用精神力来确认，保证射击的精度。”

“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子弹下坠……”

虽然姜城前世并没有摸过真枪，但他也曾经受过不少枪战类游戏的教育，知道子弹因为重力的原因，在远距离是会有下坠的。

而目前的因果线是一条直线，也就是说，考虑到子弹下坠的情况，距离越远，这条因果线就越不准。

不过这并不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只是需要一些实际的测试。

姜城想了一下，消耗一些精神力具现化出一块普通的石碑，在石碑上标注了几个刻度。

而后，他走到足够远的距离，用辅助手枪瞄准石碑最上方的刻度进行射击。

果然，随着距离的增加，子弹逐渐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