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涂了两坨腮红。看上去就像是天竺神话里的黑牛王一般可怕!
问清了哪位是恩客之后,那个球就娇笑着扑上来。
白汐吓得的脸都绿了:
“表哥!”
叶青玄咳嗽了两声,觉得再玩就要玩脱了,只好伸手拦下那一枚天竺球状物
他一手抓起了女人怀中快要晕过去的白汐,桀桀大笑起来:“都是好美人,我的弟弟很喜欢,房间在哪里……我们已经等不及啦!”
管事一愣,打量着他俩,神情抽搐:“两位客人您要一起来?”
“我和沙哈的感情简直如同圣山和圣林一般亲密!我们誓永不分离,吃饭要一起,睡觉要一起,来找快乐当然也要一起!”
叶青玄怪笑着,蛮横地撇了一眼管事,“怎么,不行?”
“行行行!”
管事只觉得碎了一地得三观又被碾成了粉,撇了一眼那个刚刚从后厨洗碗池旁边交上来凑数的球状物,觉得自己今天真是他娘的撞邪了。
目送着那个醉醺醺地男人一手兄弟一手球的上楼,他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房间里,白汐绿着脸,看着那个球翩翩起舞,觉得自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需要洗眼睛。▲▲▼ ◆
她有种演奏威风堂堂把这里全部都血洗一遍地冲动。
“表哥,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低声问,手指头掐着叶青玄腰间的软肋。叶青玄嘴角疼地抽搐了一下:
“别着急,别着急……就快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示意那个球不要在地上弹来弹去了,一脸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绳子:
“这位天女,不知道有没有玩过这个新花样?”
“……”
那个球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眼前一黑,就倒了。
在她背后,白汐冷冷地收回手:“要什么绳子,直接这么搞定算了。”
“表弟你真是太煞风景了。”
叶青玄摇头叹气,跳过去将那个球捆起来,有给她灌了加量的麻醉剂之后。才放心地松开手。
“好了,这下她就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白汐恨恨地踹了他一脚:“说好的大便宜呢?!难道在这个球身上?你的良心被老费吃了么?带着未成年人来嫖.妓!”
“是你非要跟来的啊。”
叶青玄有些无奈:“而且表弟哪里算未成年啊,再过几年你简直就是下城区小霸王了好么?别跟我说这些事儿你没见过……”
“啧。●.. ●”
白汐又踹了他一脚:“反正我不爽!”
“别急,别急。”
叶青玄脱掉长袍。露出下面贴身的黑色礼服,将假摘下来,擦掉脸上得棕油。
最后戴上猎鹿帽,展开了九霄环佩之后,他就再一次化身成了那位在下城区搅风搅雨搅屎棍的黑暗绅士福尔摩斯。
白汐如法施为。不过她戴上了面巾,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东西,最后组合成一把弩——那是她从老鼠会那里顺到的战利品,还有怀里的蛇鬼之镜。
“好了,我们从哪里开始搞?”
白汐将被戏弄地仇恨转嫁到了天竺人的身上,狠狠地说道:“我要卷光这群咖喱人的宝库!”
很好,士气可用。
叶青玄偷笑起来。
几天之前,那一场席卷了整个下城区的骚乱中,如果说损失最大的那一方,不止是后来被叶青玄报复到散架的老鼠会。而且还有自作聪明的天竺人。
这群家伙本来打算逮住叶青玄,然后玩个黄雀在后,却没有想到,黑手党下手比他更黑,直接雇佣了犯罪家族中的乐师,将他们老大和一票精锐直接切碎了丢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