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应该传授他们武艺。”
李孝恭深知艺不可轻传的道理。
李元吉请罗士信传授王玄策四人武艺,还是家传的武艺,要是没让王玄策四人磕头拜师,简直就是在仗势欺人,在耍流氓。
所以他准备问清楚,帮李元吉纠正一下错误。
而且,王玄策四人中,除了宇文正,剩下的三个人一点儿根基也没有,一上来就跟着罗士信学艺,简直就是浪费。
在李孝恭看来,王玄策四人要学艺,最不起码也要跟着罗士信府上的部曲打几年基础,学一些根基,再跟罗士信学武。
如此才不会浪费罗士信的时间。
你让罗士信去教导四个没什么名堂的人打基础,那不是在折辱人嘛。
大唐的国公,还没有那么不值钱。
罗士信听明白了李孝恭的话,也明白了李孝恭的心思,哭笑不得的道:“赵郡王,殿下将他们四人交给我,由我教导,并没有说让我手把手的亲自教。
我只是近些日子闲来无事,所以才亲自教导他们。
等我有事的时候,我自然会将他们交给府上的部曲。
至于拜师之事,等他们打好了基础,再拜也不迟。”
李孝恭有李孝恭的心思,罗士信也有自己的想法。
罗士信不确定王玄策四人成色如何,所以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看看王玄策四人各自的喜好,再因材施教,帮他们打基础。
在他们打基础的过程中,罗士信自然然而就能看出来他们得天赋高低。
也能看出来他们各自的心性,以及毅力。
有天赋,心性好,有毅力的,他自然会收入门下。
没天赋,没心性,没毅力的,他不会收入门下。
他只会教授对方一些自保的东西。
徒择师,师择徒,这是一个双向奔赴的过程。
李元吉可从没有强行命令他,一定要将谁谁收入门下。
所以他不用将王玄策四人全部收入门下。
“我看他们眼中对你没有丝毫敬意,我就猜到了他们没有拜你为师,他们果然没有拜你为师。”
李孝恭眼前一亮,哼哼着说。
罗士信有点莫名其妙。
王玄策四人脸色一变,心里直呼冤枉。
他们对罗士信,可是充满了敬意。
他们不仅敬重罗士信那高他们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份,也敬重罗士信刚刚揍过宇文正的鞭子。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滑头,肯定学不好武,跟着你也是一种浪费。”
李孝恭突然指向王玄策,一脸嫌弃的嚷嚷。
罗士信一愣,立马就要替王玄策辩解。
王玄策滑头是滑头了一点,但绝对是一个练武的好胚子。
因为王玄策骨骼架子大,双臂也长,以后长大了,壮实了,能撑得起重甲,耍得了长兵器,引得了长弓。
只要悉心教导一番,一定能成为一个马上将军。
而且,王玄策的滑头,又何尝不是一种智慧的体现,只要能悉心教导,熟读兵法谋略,以后有望成为一个马上的智将。
所以罗士信不认可李孝恭的话。
罗士信虽然还在观察王玄策四人,但一个人适不适合练武,以后能达到怎样的成就,其实通过身形,大致就能判断出一二。
剩下的,要观察的,也无非就是心性和毅力。
有天赋,无心性和毅力的人,难成大器。
有天赋,有毅力,无心性的人,不值得教导。
有天赋,有心性,无毅力的人,不值得学高深的东西。
有天赋、有心性,有毅力的人,才值得精心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