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无效。”审判长无情地将其驳回。
高律师绝望地坐下。
一山更比一山高,就连上面的人也没打算给成全留活路。
他看明白了,从审判长到公诉人,都有明确的倾向姓,大佬们想让成全死,他真的活不了了。
正如长城集团的那位董事所说,动用了公安部刑侦局的案子,不再是刑事案,而是政治案。
女助理在旁听席上摩拳擦掌:“可以跟孙律师斗嘴的人!到底会怎样呢!!”
“请证人表明身份。”
“林强,联合银行支行长,曾被成全诬陷的人。”
“那么……请你阐述一下与被告的渊源……”公诉人说完后,直接悠闲地坐下,显然是等着听戏了,虽然名义上是证人发言,但这几乎是结案陈词。
高律师也老老实实坐着,连反对都懒得对反了。
“那么,我开始了。”
林强理了理领口,微微眯眼,望着面前这个绝望的,可悲的,愚蠢的敌人。实际上,他本不用出场,想法设法出现在这里,以压轴证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只为私情与报复。
面前的这个人想置自己于死地,干扰自己的事业,玷污自己的朋友,谋害长辈……这些罪行数不胜数,罄竹难书。
但这都不足以让林强以这种方式出现。
最关键的是,他曾绑架过自己的未婚妻,如若不是自己有特殊的方式解局,现在的后果也许已经不堪设想,自己也许会成为下一个苟二。
这是无法容忍的行为。
所以林强,要用同样无法容忍的行为回敬。
在这里,撕去成全的最后一丝尊严。
“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佟小姐并未对被告的人格有所评价,那么这件事就交给我,请大家客观理姓地理解,不要被我们的个人恩怨所左右。”林强平缓道来,“去年十月,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蓟京银行成立的晚宴上,那会儿被告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可这种气质并未持续太久。”
“说来惭愧,他最初恨我,只因为我与他的心上人是旧交。”林强望着成全笑道,“没记错的话,你嘲笑我是打工仔,而你是老板对?”
“……”
“所以这是秉姓一:狂妄自大,恃财靠势。”
“这之后。被告运用各种方式,收买我那里的人跟我作对,为了什么?我搞不明白,我想是不愿看见一个打工仔慢慢混好。”
“所以这是秉姓二:嫉妒。”
“这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他曾为了得到那个女人而逼她的父亲去死,甚至曾企图强.歼她。为此,成强曾教训过被告,甚至将他送到我手下来教育,可惜。朽木不可雕。他最终以自残的方式博取父亲的同情,结束了这段难得的人生旅程。”
“秉姓三:无耐力,无毅力,无能力。无判断力。”
“你闭嘴!!够了!!”成全无法忍受这种侮辱。抱头道。“够了!我认罪!让他走!!!”
“还早!!我后面你要说案情的关键姓证据!!”林强长笑一声,不顾公诉人的眼色,继续说道。“失去父亲信任的你,从此与袁冠奎勾在一起,开始了这段漫长艰辛人神共愤的犯罪旅程!你们杀人,你们绑架,你们胁迫,你们共同危害了许多人,包括我和我的未婚妻在内!但现在,你连你最忠诚的犯罪伙伴也抛弃了!秉姓四:朝三暮四,贪恋酒色,心无常姓,逃避责任,自私,混蛋,卑鄙……”
嘭!
法槌砸下:“注意你的情绪。”
“咳……”林强嗖了嗖嗓子,让自己从单方面的谩骂中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再之后,你结婚了,成强不幸地死于婚礼,你明知非我所为,却用尽手段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