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上心。”
黄庆不敢跟警方打交道,乡镇治安所他都不敢去何况县里的治安局?
他依旧哭丧着脸说:“六叔,我现在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咱们自己的关系抓到那两个骗子,我请了王支书和王老师帮忙……”
黄标看向王忆,恍然道:“噢,我说这个青年器宇轩昂、一举一动异于咱老百姓呢,原来你就是天涯岛的大学生老师王忆?”
他客气的跟王忆握手,对他表现的大为殷勤,不动声色的把丰收烟换成了苏烟。
黄庆已经把背景介绍完了,这样王忆说话,把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黄标听后连连点头:“王老师的话说到点子上了,确实,那两个骗子是冲着你家的家底去的,他们肯定是有数的。”
“你们一家三口没把消息传出去,那就应该是我这里传出去的,我这里确实传出过消息——这事怨我,这事得怨我!”
自从见面,黄标的表现让王忆忍不住心生好感。
本来因为算计王东峰娘俩加上队里人的评价,他对黄瘸子此人印象不佳。
在他来时,他以为黄标会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六十来岁老汉,瘸着一条腿、为人处世精明又圆滑,擅长算计人,自己日子过的稀里糊涂、一塌糊涂,只是钻钱眼里很会赚钱。
结果接触下来黄标给他的印象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是个能人。
黄标这边继续说:“我仔细想了想,我确实把阿庆的收入说出去过,怎么回事呢?”
“就是前几天的时候我们公社的老枪买了一艘新船,他请了个杂耍戏班子来庆祝,当时招待戏班子班主的时候需要有人来作陪,找了我们几个发展较好的朋友过去了。”
“当时喝了酒,有朋友上头了,讽刺我说我这个人抠门、铁公鸡,然后我把阿庆的情况说了出去,说出他的工钱还有给他先开支的事。”
黄庆下意识的指责他:“六叔你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
“嗯?”黄标歪头看他。
他顿时低头老实下来。
王忆琢磨了一下,问道:“那个戏班子的戏,你去看过没有?”
黄标说:“去看了,舞弄杂耍的,挺有意思的。”
王忆又问道:“他杂耍戏班子里面是不是有侏儒?而且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