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心虚*,锐雯这两周来除了讲课,私下里一直在刻意和这些艾欧尼亚人保持距离。
所以除了菲雅等少数性格自来熟的人以外,其他人她也只是混了个脸熟,并不知道名字。
趁此机会,她正好也能把大家的名字认全。
“我叫苟吉。”
“我叫赛噫。”
“......”
水手们接连报上自己的名字。
锐雯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过去为了给侵略艾欧尼亚作准备,她也是在战团里学过一些艾欧尼亚语的。
她能听得出来。这些水手的名字很奇怪。
他们的名字在艾欧尼亚语里的含义,不是狗啊、猪啊,就是小偷、窃贼、抢劫犯,甚至干脆就是“贱种”。
谁踏马会给自家孩子取名叫“贱种”啊?
“你们为什么叫这种名字?”锐雯不能理解地问道。
“因为我们生来就是贱民啊。”水手们却反而用不能理解的目光看她:“在艾欧尼亚,贱民只能取这种名字。”
“哈?”锐雯有些震惊:“贱民?”
在她的印象里,以及大多数瓦罗兰人的刻板印象里,艾欧尼亚都应该是一个田园牧歌式的世外桃源,是外乡人去一趟就能洗涤灵魂的奇幻圣地。
怎么...
“艾欧尼亚也有贱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