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精通阵道的金丹修士中,已是被诛杀两人。浮山宗想要分析这里的乾坤环锁星通阵,势必还要再多花上一两月时间不可。而若无精通阵道之人主持。那十御伏魔剑阵的威力。必定会有所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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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下饥山的千里之外。廉立从土层之内遁出时,面上的悲痛欲绝之色仍旧未退:“是老夫大意了,自仗有玄阳太极图与十御伏魔阵图在手,肆无忌惮。却未,那广陵宗岳羽赏然能有如此神通,更早早便布下伏闹,位师弟陨亡,罪责全在我身!”
元若凤却是沉默不言,只是默默地看着手中的金色印望,与一口蓝色飞剑,这是方才那蓝袍道士唯一留下的东西。眼内的神情,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漠然。
廉立看得心痛,面色青白道:“元师妹!这次全是师兄我的过错,阴师弟之死,等此战之后,廉立必给你个交代!”
“怨不得师兄的!说是要到下饥山底去看看,也是我与皓玉的主意。谁也没有想到,那人的玉皇龙獭镇。威力更胜过我宗的镇宗之宝。更不曾料到,他竟然修炼有那种威能更胜冰魄神官的大神通。”
元若凤语气淡然,只是转身看向身后的目光,却是锋锐如刀:“要说大意的话,我与皓玉也是如此。如果硬要说要恨什么人的话也就只有那岳羽一人而已”
“早知如此。这次便不该将你二人从幽州召回!”
廉立一声叹息,紧接着,语气已转为无比森然:“阴师弟、林师弟还有风师弟、尽皆死于其手。若不将此子碎尸万段,我亦难解心头之恨!”
他的话音网落,便有人出一声冷哼:“我看你二人,还是先别说这复仇之卓!先来想想,我等该如何才可攻下那下饥山才好”
“宴成师弟,你此芊何意?”
廉立微微凝眉,向声音来处望去。只是转瞬之后,便又想起方才得三人相救侥幸逃得性命之事,目光又柔和了下来。“我先前便已经说过,此战之后,必定会给宗门与几位师弟一个交代!”
那塞成闻言,神情却愈阴沉:“交代,这又于事何补?眼下阴师弟与风师弟已死,只怕难以再分析完这里的护山位置。宗门在内,也已是无人能在阵道造诣上,能与两位师弟相较。
就是这十御伏魔剑阵,以元师妹一人之力,此时怕亦是挥不出其六成威能。我等虽是略通阵道,对这十御伏魔阵。却没什么研究。攻不下这下饥山,又何谈复仇?”
廉立的面色忽青忽白,片刻之后,却是元若凤开口道:“听说宗门之内,以前曾经为这阵图,试制了四十余口飞剑,结果大多爆碎。剩下的十几口,如今却正封存于宗门府库之内。这一次可以将之全取来。再还有。我与皓玉师兄,闲时曾经依托这十御伏魔阵图,布置了一套大阵。虽还不完满,杀伤力却更胜我宗的四象星宿剑阵,可以使人操练一”
窦成的眉头微挑:“问题是以元师妹一人之力,能否御使得了这座十御伏魔阵图?”
“到那时,我会服下七尸脑神丹,听说此丹宗门内,还有收藏。”
见身周几人齐齐变色,都欲张开,元若凤却是神色决然的驭剑而起:“我意已决,诸位无须再劝。无非是损伤五十年寿元而已,其他代价日后都可补回。宗门欲拿下这下饥山,我想要复此深仇,非十御伏魔剑阵不可”
一直默然了良久,廉立才又是一声叹息。然后当他视角的余光,望见身旁一昂藏道人。正满脸凝思的神色。看向下饥山方位时,突然心中微动,开口问道:“枚师弟!我看你自方才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可是有什么现?”
那教海犹豫了片刻,才微微颌道:“我也不能确定,刚才在地底时。总感觉有人窥伺在侧。魂识探查,却又毫无踪影。不过若是师弟没有料错的话,此人是友非敌。若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