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遥无期。师尊啊师尊如今你又该如何是好?旁门第一修法传世,万载之内,却不知有多少仙修,能够证就大罗?你那天锁,又能否阻拦?”
在云霄中静立了片刻,道袍老者却又看向了东面,只见一道同样是深邃苍老的视线,遥遥望来。道袍老者与之对视了一眼,接着是冷声一笑。再一踏步,整个人,又再次消失无踪。
玉虚宫内,燃灯与广成子几人,此刻却都是面色难看之至,冷冷盯着文殊。
“方才怎可如此催问?”
文殊也是一脸的悔意,神情黯然道:“实在是因慈航师弟之事,太过不忿,方才也不知为何,便问了出来。现下想来,应该是失了平常心,使道心蒙昧。我得师尊之助,一身金仙道力,轻轻松松便修持得来。如今一次身陨,便引至根基摇动,实在惭愧”
广成子神色稍霁,颔首道:“你能知错就好”又转目看向燃灯:“老师素来都被师尊依为臂助,最是看重,甚至命我等师兄弟以师礼侍奉。文殊师弟素来对您尊礼加,还请老师不吝,为师弟他美言一二,让师尊消怒——”
“这个自然”燃灯微一拂袖,止住了广成子言语。依旧看着文殊,长声一叹道:“我知汝是不平慈航被封镇之事。只是那镇元子,乃地仙之族,一身法力,几乎可称是道祖之下第一人。我等一时却是动他不得。至于那渊明,也需等到百年之后。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好生筹谋一番。总之不会令其好过便是再说老师让我出关,却是为应付那血戮天君与截教。如今杀劫,才是重中之重——”
说至此处,燃灯的眼里,却又闪现过一丝狐惑之色。总感觉,那血戮天君之事,他这位‘老师’,却似乎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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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乍闪,带着无上神雷。将一头穿空而来的火蛟,斩成粉碎
当战雪遁光,在一处地势较高处落下时,气息却是微微有些散乱浮动。
一眼望去,此处四周,竟赫然都是强横无比的太古妖兽。却都是神智稀薄。最高的有太乙真仙境界,最低的,也是天仙之境。以地底火髓为食,在这地底深处的土层火浆之内,出入无碍,四处游动,皆是战意盎然。
些许妖兽,战雪一人一剑,弹指便可斩杀。只是那无数先天禁制,难以应付。稍一触发,便是无尽火潮。
身后的敖慧三人亦是跨空而来,三人联手,跟在战雪之后,却也是颇为狼狈。
落下之后,敖慧便是一声埋怨:“雪儿妹妹怎么就不肯等等?这些先天禁制,让我用五色神光一步步刷开,岂不更好?何用如此辛苦——”
又眺望向了百万丈外,一颗硕大的人头,悬于上空。头顶处,贴这一张符箓。无数鲜红煞力,在其下席卷潮动。巨大的压迫感,直贯而来,仿佛无边无垠。
“果然是刑天之头不是传说他头颅,是被封印在常阳山么?我方才,都差点以为是蚩尤首级——”
战雪柱剑于地,开始调节着呼吸。渐渐的,当体内气息平静,法力复又潮涌不息之时。又仰起头,望向了上空洞顶。视线仿佛能洞穿那厚厚土层。百万丈大山,看着那云空天际。
“没有时间了”
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战雪复又腾空而起。身周的红色剑光,撑开了足足百余丈宽,将其护在其内。那得自于绝煞之地的凶横剑意,也是被催动到极致。将那强横意念,全数破开。
所有拦路的上古妖兽,都一剑粉碎,直透那空中巨头的眉心处。
霎时间,那缠绕这刑天首级的无数雷光,顿时暴涌而来。
战雪却毫无畏意,剑光一闪,气息更是强绝。无数金色的雷光,蓦地四下蔓延。
“我为勾陈,有无上雷法,可御万雷”
竟只是不到半息时光,便将所有雷力